第23章 怪我咯?(第1/4 頁)
陳九望著略微失神的女子,隱約悟到些她的心境,心下默然嘆息。
哎。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陳某說的對,若得幸福安穩,誰願顛沛流離?他身在局中不得自拔,陳沉又何嘗不是。至於自己?不說也罷。
酒過三巡。
隔壁桌那幾位二代吃著喝著,漸漸有些頭暈目眩,面頰通紅,說話間聲音不自覺大了起來,言語間指點江山縱橫捭闔,似乎早已洞悉天下大事,成竹於胸。
隔壁桌新來了幾位年輕姑娘,操著外地口音在小聲交談著什麼,其中某位姑娘被幾個二代吵煩了,不輕不重的嘀咕了句:“吵死了,什麼素質。真有這麼大本事,去天上打那些怪物啊。”
正好是隔壁桌能聽到的聲音。
先前陳九說對了一句話,酒壯慫人膽。
某位二代因為在陳沉身上吃了癟,正愁沒地方撒火,這會聽到那年輕女人的嘲諷,藉著酒勁就要去找茬。
他滿臉通紅,醉醺醺的走到女人跟前,指著自己的鼻子明知故問道:“你他媽說誰呢?嘴欠,欠抽?知道老子是誰麼?”
一說話,滿嘴的酒氣。
幾位二代同伴樂呵呵的看著,一點兒沒有阻攔的意思。
他們眼光毒辣,柿子是軟是硬,能不能拿捏,一眼就能看出個七七八八。比如之前的陳九二人,明顯不是常人,摸不清底細誰也不敢貿然前去撩撥,至於此時的這幾個年輕姑娘,呵呵,誰讓你們嘴欠來著,老子吹牛逼管你什麼事?欠抽。
女人也是個烈性子,不顧身旁人的勸阻,捂著鼻子站起身就回罵道:“王八蛋,你跟誰滿嘴髒話呢?還你是誰?天王老子?”
男人沒有再多廢話,反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而響亮。
女人充滿膠原蛋白的細嫩臉蛋上,霎時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巴掌印。
她滿臉不可思議,下意識的質問了句:“你敢打我?”
又在瞬間反應過來,抄起桌上的酒瓶,當頭砸下,快到她身邊兩名同伴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打起來了?
再想勸阻拉架已經來不及。
男人在落陽鎮混得時間不長,但因其特殊的家庭背景,哪怕本人不學無術,可陳流兒在面對他時,也都是客客氣氣,維持著面上的交情,周圍圈子裡的人更是以禮相待。一兩年下來,日子過得有滋有味,錢不少掙,女人不少睡,連濱陽城的家都很少回。
回去幹嘛?受氣不是?那些大爺們都只喜歡練塊兒的武夫。
可今天,我堂堂申屠祿,竟然被個黃毛丫頭拿酒瓶爆頭了?老子什麼時候吃過這個虧?敢砸老子!
她是誰?我是誰?她不知道我是誰?
我他媽的!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見事情有些鬧大,直接圍上來喝罵道:“臭婊子!敢打我祿哥?”
申圖祿摸了摸額頭,一手的玻璃渣子,鮮血汩汩而下,漸漸遮住視線,心底的戾氣被徹底激發出來。
他咧嘴殘忍一笑,面露猙獰道:“都別動,我自己來!”
申屠祿沒給自覺闖禍的女人機會,用力一腳踹在她的小腹上,踢飛幾米遠。
他小跑跟上去,厚重鞋底死死壓在年輕女人的嘴巴上,反覆碾壓,直到鮮血橫流後才罷休,轉過身尤不解氣,在女人嗚咽的求饒聲中,拎起個凳子就瘋狂砸下去。
女人像個大蝦米似的蜷縮在地,痛苦的承受著擊打,眼神中滿是絕望。先前踹在肚子上的重擊讓她現在都沒緩過來,逃都逃不動。
女人的兩個同伴還想著拉架,被申屠祿的狐朋狗友們一人一個巴掌扇過去,癱在地上嚎啕大哭。
燒烤店中的其他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