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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出手就有!今晚的獵物呢,要說清甜可口也可以,要說辣得叫人無法消受也可以……”唐璜摸著自己特意留起來的、漂亮的髭鬚,其實心裡是在琢磨怎麼跟阿方索開口談這件事。
他還沒找到合適的開頭方式,就聽見屋外傳來鬥牛奔跑般的腳步聲。單憑腳步聲就可以想象那速度和威勢,若是什麼鬥牛士真的面對這樣一頭鬥牛,別說出劍了,腿都嚇軟了。
唐璜皺了皺眉,他總想不明白,其實屋外那鬥牛般的傢伙也沒比他重太多,怎麼跑起來總是這樣地動山搖的。就像每次來阿方索的店裡,唐璜總是夾著手杖,優雅地撥動密碼盤,看著鐵門在自己面前轟然洞開,而那傢伙分明也知道密碼,卻總是加速起跳,手撐牆頭,落下的時候已經身在庭院裡了……
“他總是這樣,因為還在懷念自己穿著機動甲冑的時候,那些時候我們可不都是這麼奔跑麼?誰攔在我們面前,我們要麼越過,要麼摧毀。”阿方索很清楚唐璜為什麼皺眉,於是淡淡地說。
門“砰”地被撞開,那個鬥牛般的身影站在冷風冷雨裡。白襯衫溼透了,黏在那身會讓任何青春少女心頭一顫的肌肉上,映著熔爐中的火光,那種南部外省人特有的古銅色面板閃閃發光。
“老闆回來了!”昆提良大聲說,“我見到了他!他召喚我回去!”
工作臺前的阿方索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這是從唐璜進屋到現在他第一次抬頭。
唐璜猶豫了好久都沒想好怎麼開頭的話被這蠻牛般的小子在進屋的第一秒鐘就說完了,阿方索倒也沒有驚得從椅子上滑下來。早知道何苦浪費那麼多時間呢?唐璜嘆了口氣,沒腦子的混蛋也有沒腦子混蛋的好處,當年那小子的衝鋒就是所有見習騎士中的第一名,管他什麼陣勢,衝過去再說。
昆提良手中握著白色的信封,唐璜也從禮服內袋裡抽出白色的信封扔在工作臺上:“我來就是為了這個,我也接到了老闆的召喚。不過我沒見到老闆,我見到了他的妞。”
阿方索什麼話都沒說,繼續埋頭幹手中的工作。
“老闆有妞了?”昆提良吃了一驚。
“女侍長,那個叫碧兒·;丹緹的妞,是他的女侍長。原來是負責老闆飲食起居的,我們沒見過,都靈聖教院畢業,文秘專業,可居然隨身帶著短銃,我差點以為她也是當年的見習騎士。”
“丹緹小姐我倒是見過,老闆被判刑之後她來找過我一次。不過你就別惦記那位小姐了,她不喜歡你這種型別的。”昆提良很有把握地說。
“那她喜歡什麼型別的?”阿方索一愣,心想這頭蠻牛對女孩子的觀點倒也值得參考,最近一年昆提良可都是在特洛伊酒店那種美女如雲的地方工作。
“她喜歡正人君子。”
唐璜忽然有種灰頭土臉的感覺。
“阿方索,老闆沒派人來找你麼?你可比我和唐璜加起來都有用!”昆提良並未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對唐璜造成了何等程度的心裡創傷,立刻轉向機械師。
“說你自己就好了!別有事沒事都把我加上!”唐璜嚴正地宣告,“陣地戰你們兩個確實比我有用,可是敵後呢?除了我你們誰能混進頂級的場合,走到那些正在跟貴婦調情的大人物面前一槍崩掉他的心臟再平安撤退?”
“今天來找我的人只有郵差。”阿方索淡淡地說著,把手中的零件放在了工作臺上,“有人給我寄來了這個。”
唐璜這才看清楚,阿方索正維修的並非什麼中型機械的零件,而是一塊古銅色的表。跟普通的腕錶懷錶都不同,這塊表大且厚重,功能繁重到普通人根本看不懂的地步,而表面的正中心還有一隻硬金雕刻的蜘蛛,用它修長的八條腿加固著錶盤。
阿方索從來不維修鐘錶,雖然維修鐘錶遠比維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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