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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回屋裡拿了一床被子鋪在地上,就讓大張將那白靈貓給放在了上面。不多時就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弟子拎著一個箱子進來,對徐清躬身施禮,就開始檢視傷口,片刻後道:「七師兄放心,只是些皮外傷,不打緊的。」說著麻利的取出一個小瓷瓶,傾出些淡黃色藥粉灑在傷口上,又用白布包好。期間似無意的問道:「卻不知是什麼東西傷了它?」
徐清若無其事的應道:「呃!是三個挺大的猴子,好像是那邊山上的。對了,那它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那秋雨微微一愣,道:「這白靈貓不是昏迷過去,只是到了蛻皮的時候,進入了休眠期,估計這幾日便能醒來吧,否則僅憑三個金絲猴又怎能傷了它。」
徐清點點頭,倒也沒有多想,謝了秋雨便將他送了出去。回來坐在床上,看著地上那蜷縮一團的白靈貓,嘆道:「為了你這大貓,今日險些受了幾個猴子欺負,也罷!明日我便去找大師兄,管他別人如何看我,先學了《上清靈寶太上玄經》的第一重,略微有些自保能力,否則在這山上沒準哪天就讓個不認識的猛獸給吃了。」
打定主意之後,徐清也感覺一陣心力交乏,雖然天光還早也上床直接睡了。直待到月上中天,皎潔的光輝透過窗欄灑在了屋地上。卻見那蜷縮不動的白靈貓忽然輕輕的顫了一下,若不細看還以為是錯覺,但緊接著它竟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不過伸到一半似乎牽痛了肚皮上的傷口,又趕緊縮了回來。
半晌之後那白靈貓伸出猩紅的舌頭輕輕的添了幾下那寒光閃閃的爪子,竟然從指縫中間伸出四道半尺長的利刃!那圓潤可愛的貓爪此刻竟然已經成了一個殺氣霍霍的兇器!大貓不緊不慢的添了爪子之後,抬頭正好看見床上的徐清,圓溜溜閃著淡藍色光輝的眸子中卻看不出個意味。良久之後終於等那濕乎乎的爪刃晾乾了,才「唰」的一下收回了掌內。
那白靈貓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走到徐清床邊,輕輕的嗅嗅氣味,眼中的最後一絲戒備之意也散去。猩紅的小舌頭在徐清臉上劃過,引得他「哼」一聲翻身過去,卻沒有醒來……
第二天,天還沒亮徐清就醒了,雪白的大貓還蜷在地上大睡,沒有絲毫要甦醒的樣子。又待了片刻剛過卯時,徐清就出門了卻沒注意那大貓眼皮下輕動的眼球。
剛一出門卻正碰上了隔壁的林鶴出來,笑道:「呦!七師弟今兒可夠早的,我還以為我已經起了個大早呢!」
徐清疑惑道:「六師兄不是在龍崖洞修煉嗎?怎麼才一天就出來了?」
林鶴苦笑道:「哎!別提了,這不是夏麥熟了嘛,今兒師父讓我跑一趟劍南,把今年的燒春清釀給拿回來。」
徐清笑道:「師兄下山逍遙何必如此愁眉苦臉呢!大師兄現在哪呢?」
林鶴沒精打採道:「大師兄……」
正說著呢,就看見嚴人英從大門口走來,雖然表面上無甚異樣,但若細看便可見其眼神暗淡,精神不振,看來今日的心情不大好。
徐清趕緊就迎了上去,道:「大師兄!我還正要找你去了。」
嚴人英笑了笑,問道:「啊,七師弟真元練得如何?」
徐清道:「昨天晚上行氣堪堪到了八十一周天。」
嚴人英點點頭卻不大見驚愕之色,道:「嗯!算來也有一個月了,我想師弟也應該就在後幾日,卻沒想到師弟還提前了三兩日。先來我房中看看,若是沒有問題便可正式修煉『玄經』。」
徐清在嚴人英的注視下,用了不到三個時辰將真元在體內執行了八十一周天。他沒敢弄得太快也不太慢,估計這個時間也差不多了,不過還是給了嚴人英一個小小的吃驚。
徐清張開眼睛問道:「大師兄,我做的怎麼樣?」
嚴人英微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