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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闡述的原因合情合理。
但也沒有一絲一毫與他相關。
夾在指尖的香菸被折斷,薄書硯垂著眼眸默了良久才啞聲開口,“就這麼簡單?”
錚亮的水眸眨了眨,蘇錦程認真想了下,朝薄書硯點了點頭,“嗯。”
“薄總,您還想知道什麼,一併問了吧。”頓了下,她垂眸溫柔一笑,“我男朋友和弟弟還在家等我回去做飯呢。”
男朋友。
彼時,薄書硯已經舉筷。但聽到“男朋友”這三個字,他手中捏著的筷子毫不自知地被折斷成幾截,意識到那之後,他神色寡沉地將那些斷枝攥進掌心。
他並不願意在蘇錦程面前表露情緒。
因為是上好的木製筷子,折斷面盡是尖而細的木頭渣。薄書硯這樣一捏,那些尖細的木頭盡數扎進皮肉。
有血從指間溢位來,但薄書硯自己沒意識到。
蘇錦程看了眼,微微訝異,“薄總,您的手流血了。”
薄書硯這才回神,鬆開掌心看了眼自己的手。
“薄總,您稍等,我去叫服務員過來看看該怎麼處理。”言罷,她就要起身。
手腕卻驟然間被捏住,蘇錦程被那股子力道一帶,身體也緊跟著向後墜下去,毫無意外地跌坐在薄書硯的腿上。
屯部被他堅硬的腿部肌肉咯得生疼,蘇錦程反應過來後立時就要從他身上爬起來,卻毫無意外地被桎梏在,根本無法動彈。
她僵硬著身子躺在他懷裡,仰視著他線條明朗的下頜開了口,“薄總,我記得我說過,我不是那種能被隨便開玩笑的女人。男女授受不親,而您現在的行為,已經遠遠超出了……唔!”
她一句話沒能說完,兩瓣兒便被狠狠地封住了。
他咬她,痛得她眼淚都出來。
他不滿足,抱著她起身往沙發上而去的時候,連帶著掀翻了整張桌子,桌上的餐盤碗碟稀稀拉拉地散落一地,乒乒乓乓的碎裂聲聽著讓人心裡發慌。
他將她扔在沙發上,也就給了她那麼一點點的喘息時間,就再度傾軋而下,將她那兩瓣兒、他瘋狂思念了四年的那兩瓣兒,再度狠狠封住。
………題外話………抱歉,更晚了。
☆、127。127薄總,放一條生路……好嗎?(1/1,6000+)
薄書硯將蘇錦程扔在沙發上,也就給了她那麼一點點的喘息時間,就再度傾軋而下,將她那兩瓣兒、他瘋狂思念了四年的那兩瓣兒,再度狠狠地封住。
在這場力量本就懸殊的索取中,蘇錦程細枝末節的反抗,都能激起薄書硯加倍再加倍的痴纏。
他想要她攖。
他勢必是要要她的。
她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那癲狂的思念就已經開始撕咬他的理智,但他一直怕嚇到她,所以緊緊繃著。
他以為他可以慢慢來,可她偏偏說了那三個字。
理智崩塌的時候,所有的行為都被那股子最本真的意念掌控著。根本不計後果。
他將她的雙手鎖著,用薄薄的兩片兒、用鋒利的牙齒、用濡·溼的舌、用他粗縱到幾近窒息的乎吸、用他粗糲又銳燙的指腹,宣洩他的思念,也表達他的思念。
這是薄書硯的兩種極端,寡沉淡漠是他,現下激烈到癲狂的也是他償。
但這兩種的交叉點在於,他從不擅長言語。
……
這一場喪失理智的痴纏,是被中途進來上菜的年輕女服務員的尖叫聲和菜盤跌落的聲音打斷的。
“滾!”
薄書硯陰騭地側首,充血到猩紅的一雙鳳眸陰騭地盯在那女服務員身上,陰冷地吐了這個字。
女服務員被他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