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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沉寡淡漠的一個人,也願意陪著她幼稚。
但有時候想想,談戀愛不就是這樣的麼,一件很小的事情可以衍生出很多的悲傷,也可以綻放很多的快樂。
這樣幼稚的行為,也許只是愛情的一種純粹表現形式。
在心裡的那個人的面前,總是最放鬆而又最純粹的自己。
“怎麼,關你一下你還生氣了?”傅深酒默了下,這樣反問他,但言語神態間盡是女兒家的嬌俏。
薄書硯的鳳眸深了深,本就扣在她後腦勺上的大掌用了力的同時,他垂頸而下,晗住了她紅嫣的兩瓣兒。
傅深酒顫了顫,身體裡竟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
那般季動。
身體裡似乎有一股子熱浪,扶搖直上,燻蒸得她的意識都混沌模糊起來,整個人像是被帶到了雲端,感覺很輕很縹緲。
這個口勿,帶給薄書硯的感覺,也是絕無僅有的體驗,以至於他一向清晰的思維都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他稍稍退開了些,用迷離的眼神凝著咫尺之隔的、傅深酒清麗精緻的臉蛋兒。
唇上的那抹熱源離開,傅深酒緩緩開啟眼睛,眼神同樣沒有焦距。
但他們確實是在看著彼此的。
最後,傅深酒率先錯開了視線,但下一瞬,她捏在薄書硯襯衫上的十指緊收了收。
她踮起腳尖,在他薄薄的唇片兒上輕咬了口。
薄書硯精實的長身,陡然僵住。
傅深酒臉上紅暈密佈,驀地從薄書硯懷中掙脫出來,往套房的方向跑了。
薄書硯在原地站了良久,直到緊繃的身子慢慢鬆緩下來,他才有些不敢置信地抬手摸了下那被傅深酒咬過的地方。
那裡,似還殘留著她的唇齒香。
臉上浮起沉晦的笑意,去摸唇片兒的那隻手滑到西褲口袋裡,他摸出煙盒和打火機,就站在原地、慢悠悠地點燃了一根菸。
一根菸燃掉了三分之一,他邁動長腿,往套房的方向緩步而去。
那沉默的又遒勁的一雙長腿,處處都迸發著危險的力量。
而傅深酒逃進房間以後,就立即鑽進了廚房、並將廚房門關上了。
她滿面紅嫣,一邊胡亂地搗弄早就準備好的食材,一邊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
但一直沒動靜,這讓她心裡有點兒打鼓。
猶豫了下,她將廚房門開啟一條縫,想看看外面到底什麼情況,這一看,就看到薄書硯嘴裡叼著根菸,正眸色沉晦地往廚房這邊來。
傅深酒立即就將廚房門給重新關上了,她背靠著門板深吸了口氣後,趕緊跑到臺子前,擰開水龍頭洗那盆她已經洗了三四遍的青菜。
廚房門被擰開的那一瞬間,傅深酒的脊背不受控制地僵了僵,但僅從外表看起來,她已然在神色如常地認真洗菜。
薄書硯凝了她一眼,在距離她兩三步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不說話。
傅深酒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所以越加緊張。
“怎麼了?以前沒有女人對你主動過麼?”傅深酒實在受不了這種沉默,乾脆把臉皮不要,“淡然地”看向他,“還是說,被主動的次數太多了,你早就習以為常了?”
薄書硯垂頸而立,把玩著手中的香菸,倏然抬起頭來與她對視。
傅深酒洗菜的動作一頓,但很有骨氣地沒有錯開視線,反而抬高了下巴。
“需要我幫忙嗎?”薄書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但他勾起的唇角讓傅深酒莫名心慌。
她幾乎是立即就憑著直覺搖了頭,“不用,你出去等我吧。”
薄書硯眯著眼睛看著她,“既然不用我幫忙,那我做點別的。”
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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