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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我自己想來。她相信蕭鄴森聽得懂。
蕭鄴森眸色一暗,隨即從喉嚨深處逸出低低地笑聲,到最後,他笑得似乎不能自已,問她,“是嗎?魚瑤安倒是閒的厲害。”
傅深酒挺直脊背,一雙剪水清瞳一眨也不眨,就繃著笑看他。
“我們多久沒見了?”蕭鄴森又仰頭喝了一口水,然後捏杯子的手橫擦過嘴角,咧唇看著她。
傅深酒神思凝聚,當真很認真地去想。
可蕭鄴森並不是真的要她回答,他自己很快補充,“我是該用分鐘來度量,還是用秒來度量呢?傅深酒,你說說看,你喜歡哪一種?”
隱在桌下的手攥得骨節發白,傅深酒淺淺一笑,“無所謂,我對這個…沒概念。”
沒概念。
這樣回,算不算殘忍?
可是,不殘忍,難道要一直給對方希望,一直耗著嗎?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了。
“沒概念…”蕭鄴森呢喃了聲,隨即勾唇而笑,“你是對時間沒概念,還是對‘已多久沒和我見面’這件事沒概念,恩?”
傅深酒垂眸,直到自己再也不能忽視蕭鄴森投放過來的視線,她才慢悠悠地抬頭,“哥,你在明知故問。”
蕭鄴森咧著唇笑,捏著水杯那隻手的食指隔空指著深酒,“傅深酒,你又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了。”
“你的腿,好些了嗎?”深吸了口氣,傅深酒轉移了話題。
蕭鄴森挑眉,“你現在,又是在關心我?”
“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關心你難道不能更正常?”傅深酒立即反問。
“嗬!”蕭鄴森嗤笑了聲,“誰知道呢?架不住有些人披著狼的外衣在幹羊的勾·當!”
傅深酒撇開視線,又問了一次,“腿好些了嗎?我聽說可以痊癒。”
蕭鄴森出事以後,她雖然沒有直接去看望過蕭鄴森,但一直在透過各種方法打聽他的訊息。
蕭鄴森沒說話,有那麼一刻,他突然想廢了這雙腿來綁住傅深酒。
但他太瞭解傅深酒,知道留不住。
“再過十來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蕭鄴森拿起筷子夾菜,眸內明暗交鋒。
傅深酒輕吐了口氣,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包廂裡一時沉默下去,蕭鄴森用筷子敲了傅深酒的頭,邪勾唇角,“來都來了,先陪我吃飯!”
傅深酒沒動,過了良久後才抬起頭,“蕭鄴森,我們談談吧。”
“不談。”蕭鄴森夾菜的動作一頓,幾乎是立刻就拒絕了。
那層本就薄得不能再薄的窗戶紙一旦被捅破,就什麼都沒了。界限分明。
那麼狂傲的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甚至有些低聲下氣了,說不談。
心口一陣一陣的抽痛,傅深酒深吸了口氣,還是開了口,不能再拖了。
“我們倆的事情細究下來,終歸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們的緣分已經盡了,再……”
“傅深酒。”蕭鄴森打斷她,勾唇,“你囉嗦起來的樣子,搞得我很想口勿你。”
“哥!”傅深酒無奈。
“有本事你再多說一個字試試看,看我到底會不會對你做點什麼。”蕭鄴森挑眉,用大拇指摩挲自己的唇瓣兒,邪妄又性感,“如果你再叫我一聲哥,我就讓你嚐嚐禁忌的滋味。”
禁忌的滋味……
傅深酒做了吞嚥的動作,覺得現在的蕭鄴森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美好而純情的少年。
他,是一個危險的男人了。
蕭鄴森轉動輪椅,靠近傅深酒,“我這個做哥哥的,辦了你這個做妹妹的……”
說到這裡,蕭鄴森恍然,打了個響指,突然咧唇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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