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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
傅深酒無意識地轉頭看了他一眼。
彼時,他凝了一眼被裸色貼身裙裹住的身子和露在外面凝脂的脖頸、肩和手臂,喉結滑動的時候,恰巧被煙霧燻眯了眼睛。
那樣子看起來多危險。
心跳莫名加快,傅深酒嚥了咽喉頭,脫鞋的動作越發地沒有章法。
她之所這麼急、這麼慌,大抵是因為她自己心知肚明,若是薄書硯在這時候對她用強,她可能……會將錯就錯。
但她現在是拒絕的。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抬起的腳腕驀地就被一隻微涼、粗糲的大掌握住。
全身都在那一刻緊繃了繃,傅深酒搭在櫃子上的五指驟然扣緊。
她凝神去看時,就看見薄書硯已經蹲在他身邊,正在幫她……脫鞋。
“薄書硯,你別這樣,我可以自己來。”傅深酒雙手撐在櫃子上,想要將自己挪開。
但彼時,薄書硯已經將她的鞋子給脫了下來。
他還將她的一雙高跟鞋,很認真地擺在了鞋架上。
看著薄書硯的這一系列動作,傅深酒愣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後,她急忙轉身就要走。
但腰支,終是被勾住了。
緊接著,男人堅而燙的胸膛就貼上了她的脊背。
他太用力,她的屯,被他的金屬皮帶扣抵得很疼。
傅深酒狠吸了口氣,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反抗,而是……緊張。
“你還是怕我?”薄書硯單手扣著她,轉身靠坐在之前傅深酒扶的那個半人高的櫃子上。
自然而然地,傅深酒也不得不疊坐在他的一雙長腿上。
男人緊實的腿部肌肉隱隱透著股子在鼓動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身上,把她的一顆心攪得越加慌了。
傅深酒深吸了口氣,這才偏過臉卻並不真正看他,“既然你知道我怕你,你現在這樣,豈不是在故意嚇我?”
不意她會這麼回答,薄書硯正在喂煙的動作一頓,隨即薄唇緩緩勾起。
“怎麼辦呢,忍不住就是要嚇你。”薄書硯夾煙的手垂向身側的時候,薄唇已經在她耳邊吐了黯啞的字句。
呼吸凝了凝,傅深酒憋了半天,才賭氣般地說了句,“你神經病。”
“……”是個新詞,薄書硯默了下當作沒聽見,繼續道,“傅深酒,你今天怎麼不反抗了,是不是……?”
“不是!”傅深酒狠吸了口氣,立馬打斷他。
“不是什麼?”他立馬問她。
“……”傅深酒懊惱地咬唇,默了下開始反抗,“薄書硯,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你放開我。”
她的語氣驟然就冷靜了下來。
薄書硯沉默著凝了她好一會兒,突然放手。
愣了下,傅深酒尤不敢相信,低頭看了眼自己空空的腰支,這才確定薄書硯真的鬆開了她。
心頭有什麼東西重重地落下,她舒了口氣,不急不緩地穿了拖鞋,徑直朝洗手間走去。
薄書硯依舊靠坐在櫃子上,眸色沉晦地凝著她,直到洗手間的門被關上,他才收回視線。
……
一個小時以後,傅深酒才從洗手間出來。
看了一圈,起居室和玄關處,都沒有男人的身影。
心中隱有不安,傅深酒輕手輕腳地繞過走廊,走向書房,書房果然亮著燈。
想起約翰之前給她看的那些安眠藥,傅深酒猶豫了下,還是決定敲門。
但是敲了好一會兒,薄書硯都沒給她開門。
心中警鈴大作,傅深酒正準備擰開房門,薄書硯的聲音就突然響在另一端,“傅深酒,你幹什麼?”
“……”轉眸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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