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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恭敬地朝傅深酒彎了彎要,這才道,“有驚無險,只是皮肉傷。不過在這半個月以內需要絕對的好好休養,否則恐怕會留下後遺症。還有,薄總…”
醫生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一股寒氣突然朝自己逼來。他本能地朝薄書硯看過去,果然看見薄書硯正看著他。
醫生嚥了咽口水,忙對傅深酒道,“目前就這麼多了,沒其他事情了,可以回病房了。”
傅深酒將薄書硯和醫生之間的那點小九九看得清清楚楚,但她知道,她這是如果執著要問的話,為難的也只是這位醫生而已,便決定暫時不問,先跟著薄書硯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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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應該還有一個關鍵詞才對……
傅深酒將薄書硯和醫生之間的那點小九九看得清清楚楚,但她知道,她這時如果執意要問的話,為難的也只是這位醫生而已,便決定暫時不問,先跟著薄書硯回了病房。
眼看著薄書硯乖乖地在護士的攙扶下躺到病床上後,深酒繃著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些攖。
等護士和醫生做好各項工作完全退出病房以後,深酒將病房門關上,並在病房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穿過休息間回到病房的裡間。
“小酒。”薄書硯坐直身體,朝她伸出手。
深酒敷衍的“嗯”了聲,走到他旁邊坐下,直接開始動手解他的扣子。
薄書硯條件反射地想要阻止,但下一瞬他配合地將雙手微抬起,任由著她。
將釦子完全解開以後,深酒將他的衣服拔到兩邊,這才看見從他胸口道腹部的位置、全部裹著紗布。
“他拿什麼傷的你,嗯?”薄書硯受傷的時候,祁宣還站在門口,所以躲在一邊的傅深酒只聽見聲音,並沒有看到畫面。
薄書硯捉住傅深酒的手,笑,“沒什麼大……”
深酒抬起頭,盯著他,一字一句,“我問的是他拿什麼傷的你。償”
薄書硯眨了眨眼,喉結滑動了兩下才答,“酒瓶。”
他一說酒瓶,傅深酒立刻就想象到了畫面。因為在傅深酒年幼的時候,他的一個堂哥因與別人一言不合,拎著一個敲碎了地步的啤酒瓶直朝對方的臉部刺去,順勢劃拉下去的時候,將對方的臉拉出一道長長的口子。最後,導致對方瞎了一隻眼睛,終生毀容。
深酒想象了一下閆修用酒瓶刺到薄書硯胸口再拉出那麼長的一道口子所生出的疼痛,心裡難過得要死,但她卻沒有想哭。
她只是突然後悔,當時沒有讓祁宣直接燒死閆修。即便她自己兩次差點被閆修害死,她都可以給閆修一線生機。但現在閆修傷了薄書硯,傅深酒突然就想要他死。
人的一念之差,有時實是可怕。
但深酒轉念一想,誰都沒有權利決定別人的生死。就像閆修沒有權利決定她傅深酒的生死,她傅深酒也沒有權利閆修的生死。
以暴制暴,從來都不是上策。
“小酒,我只是有點痛,你真的不需要太擔心。”薄書硯見傅深酒垂睫長思,以為她在擔心自己。
深酒回過神來,“剛才醫生有話沒說完,薄書硯,你自己告訴我吧。”
薄書硯的眸光閃爍了下,沉默了。
深酒的紅1唇抿住,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等他的答案。
然而到最終,薄書硯終歸還是轉移了話題。
“小酒,我有好幾頓沒好好吃東西了,能不能幫我弄點吃的?”
深酒的表情凝了那麼幾秒鐘,然後她還是笑了笑,“好啊,你想吃什麼?”
薄書硯的唇色不知在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