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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也不遲,難不成姨娘這是心虛了?”上官浩仁冷冷看了一眼官姨娘,冷哼一聲,問那婢女,“快給本侯照實說來,如有半句虛言,你也別想活命。”
那婢女瞪大雙目,恐懼充滿了她整張臉,一邊哭著一邊哆哆嗦嗦地說道,“是官姨娘讓奴婢和周媽媽這麼說的,奴婢是新買來的,對侯府的規矩並不是很清楚,官姨娘並沒和奴婢說下等丫鬟不得入三進門內的園子。奴婢沒有害四少爺,求老爺大小姐饒命。”
官姨娘氣得只罵道,“你這賤蹄子,我和你沒冤沒仇,你這麼誣賴我小心遭天打雷劈。喜旺媳婦,你也是有兒子的人,我是把羽兒當親生兒子看待,你說我能害自己的孩子不成?”喜旺媳婦面如死灰,她緊緊看了幾眼官姨娘,她的兒子還在官姨娘手上,做母親的是寧願犧牲自己,也不會讓孩子出事的。她老淚縱橫,向上官浩仁磕頭說道,“老爺,是奴婢不得好死,因為痛恨官姨娘責罰了我的孩子才栽贓嫁禍給官姨娘,四少爺也是奴婢推下水的。”
官姨娘狠狠掌了喜旺媳婦一巴掌,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怨我就算了,竟然忍心對孩子下手,羽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幾條命都賠不起。來人,將喜旺媳婦逐出侯府。”
上官堇冷笑一聲,她細長的美目一凝,說道,“爹爹還沒發話,姨娘怎麼急成這樣,難不成姨娘怕有什麼把柄?”官姨娘狠狠瞪了一眼上官堇,心裡恨不得撕了她。她抹了一把眼淚,對上官浩仁柔弱地說道,“老爺,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還請老爺定奪。”
上官浩仁冷漠地撇了一眼官姨娘,他自然知道這其中必有蹊蹺,既然羽兒現在沒事,他也不願意把事情鬧大。另一方面,他心裡確實是偏私官姨娘,見這事和她扯上關係,也就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於是說道,“將喜旺媳婦責打五十大板並逐出侯,至於這婢女責打三十大板也一併逐出去。”
上官堇知道上官浩仁是有意偏私官姨娘,她沒這麼容易就放過她們母女。於是上官堇眼瞼一低,臉上盡是委屈之色,她眼裡泛著淚光,摸著羽兒的臉,對上官浩仁說道,“母親去得早,可憐羽兒沒有母親庇護。我這個嫡女也沒人放在眼裡,女兒受委屈不要緊,只是置侯府名聲於哪裡?官姨娘既然暫時接替母親職責管事,這些事她豈能不知?羽兒被人陷害,她又怎能坐視不理?”
上官浩仁不覺多看了上官堇幾眼,他很早就發現這個女兒變了,今日他故意讓她查問這事,一方面是想要考驗她的能力,另一方面是要探究她是否真的變了。方才那話,言外之意莫不是指責他偏私官姨娘,他自然不能就此了事,這樣不但下人不服,這長進的女兒更是不依,也想給官姨娘教訓教訓,她一個妾,若是不安分就別怪他不講情面。上官浩仁對上官堇不覺又看重一分,於是威嚴地說道,“官姨娘理事不善,責罰二十大板,不得出入紫苑半個月。”
官姨娘待要求情,上官浩仁鐵青著臉說道,“不得求情,任何人求情一併受罰。”官姨娘無話可說,她狠狠地瞪著上官堇,眼裡的恨意那麼明顯。上官堇雖不服,但上官浩仁已經做了讓步,她當然不會自討沒趣,只是低垂著眼瞼不說話。
正文 第11章 擒拿手
陸胤嵐面無表情,那如鷹銳利的眼眸一沉,站在身邊的護衛唐茂只覺得身子一顫,低著頭小聲地說道,“世子打算去見上官浩仁那老狐狸?”良久,陸胤嵐一笑,這笑聲毫無溫度,他雲淡風輕地說道,“盛情難卻嘛。”
陸胤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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