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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神僧為己注入真氣,費盡體力,子非感激在心。現時之言,憂國為民,子非定當一生銘記,永不相忘!”
天目神僧聞言,微微頷首,又道:“你且回去吧,老衲要歇息一下。”說著,略為疲憊地閉上眼睛。
慕容襄立起身來,施了一禮道:“子非先行告退,改日再來聆聽神僧教誨!”
天目神僧並不睜眼,只擺了擺手,說道:“老衲在這裡十年,名為借地修行,實為在此就近等候你的到來,如今心事已了,也是該離去的時候了。”
“神僧要走?”慕容襄有些驚訝:“這大佛寺地方清幽,很適合修行啊,神僧為何要走呢,卻是欲往何處而行?”
“修行在心,不在於景。天下之大,個人渺小,行到哪裡,便是哪裡,處處賞心,處處修行。行至水窮處,坐看雲起時,老衲已經嚮往多時了。”天目神僧一臉祥和正氣。
慕容襄心有所悟,再一抱拳,默然退下。
從那大佛寺回府,慕容清楓突然發覺慕容襄變得沉默起來,每日不是彈琴,便是看書,以前出門就少,現在更是足不出戶。那故作平靜的小臉,經常都是若有所思的樣子,終日神情淡淡,也只有慕容芯與孟鈺的兩歲孩兒孟雨涵撲來要她抱的時候,才能露出一絲笑容。
“寶兒,你最近是怎麼了,一直鬱鬱寡歡的樣子,從大佛寺回來便是如此。”慕容清楓回憶著:“那日你在寺中莫名消失了半個時辰,可是遇到什麼事情了,說出來聽聽,如有難處,爹爹一定想法幫你解決。”
慕容襄懶懶撫著琴,聞言答道:“哪有什麼事情,是爹爹多心了。”
“是麼?你的琴聲已經洩露了你的心事,還不承認?”慕容清楓說道。
琴聲?是了,這曲《將軍令》本是威嚴肅穆之意境,塞上長風,笛聲清冷,大漠落日,殘月當空,卻被她彈奏得如此懶散隨意,任何一個外行之人都能聽出,更不用說是昔日有南棠才子之稱的爹爹了。
慕容襄嘆了口氣,說道:“明年便是丁亥年,我與皇上的十年之約,就快到了。回首這些年,我除了彈琴與看書,並無進步,時間卻是荒廢了。想起這事,寶兒心裡很是著急不安。”
“寶兒也不要自責,於國,你想盡辦法捐款賑災,安置災民,為他們提供住所和謀生機會,南棠城非但沒有因為大批災民入城而頹廢荒涼,反而豐衣足食,安居樂業,更加生機勃勃,那南棠府尹大人也因為這個原因而官升一級。於家,你治癒祖母舊疾,每年定時調理,還幫助芯兒寫詩應對,促成一段美好姻緣。爹爹覺得,你做得已經很好了!”
“哦,爹爹也知道我給二姐寫詩詞的事?”慕容襄睜大眼睛:“什麼時候知道的啊?你都沒有提到過。”
慕容清楓輕笑一聲,說道:“從一開始就知道了,那個什麼情詩大全,呵呵,虧你想得出來!我也不干預,且看你們兩個小娃兒到底做些什麼。”
慕容襄辯道:“我可沒別的心思,只不過是幫二姐吊個金龜婿,一償心願罷了!”
“有一回我在芯兒房中看到過那本情詩大全,隨手翻了翻,真是大吃一驚!”慕容清楓又問道:“寶兒,那些詩句都是你寫的麼?”
慕容襄嘻嘻一笑:“我哪有那麼厲害,都是別人寫的,我不過是匯總一下而已。”
別人寫的?自己也算飽讀詩書了,怎麼從來沒見過這些?慕容清楓見她神情自若,心中想著,這個寶兒,身上不知道還有多少寶藏,值得去挖掘!他微微一笑,這樣的可人兒,將來不知哪位青年公子有這個福氣,能被她看上眼啊。只是這明月公子的身份,卻是如何變得回來啊!
正想得出神,忽聞閣外傳來一聲呼喚:“相公,寶兒,你們在不在上面?”
“娘來了!”慕容襄立時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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