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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你們也不問問人家自己的決定,就這麼搶了起來。”
“我也不是蛋糕啊。”唐易一臉尷尬地說道。
“哈哈哈哈。”方承恪和秦伯毓一起放聲大笑起來,火氣瞬間都降了下來。
“鬼丫頭!”秦伯毓笑著點了點林娉婷,而後又對唐易說道,“唐易,你的意思呢?有沒有決定?”
唐易看了看秦伯毓,又看了看方承恪,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氣。換做旁人,這兩個機會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個是收藏界巨擘拋來橄欖枝,一個是學界泰斗破格錄取重點栽培,無論走哪條路子,都可能成為業界翹楚。
唐易低頭冷靜了一會兒,又感激地看了一眼林娉婷,最終堅定地說道:“秦老,方教授,我確實已經決定了,研究生我不能讀,泛古堂我也不能去。”
第10章 決不摘牌
這下子,不僅秦伯毓和方承恪吃驚,連林娉婷都跟著吃驚了,“難道是他自尊心太強,想自己找工作?”
“唐易,不要逞一時的意氣。”秦伯毓勸道。
方承恪感覺有些不對勁兒,接著問道,“唐易,是不是有什麼難處?”
“這件事兒如果出現在昨天,隨便哪一個機會,都能把我幸福地砸暈了,但是今天發生的事兒,讓我已經下定了決心。”唐易緩緩說出了老爸被設局陷害的經過。
“我老爸在古玩街經營了一家名叫多寶閣的店鋪,一週前有人送來一件元青花玉壺春瓶,老爸覺得是真品,就收了,這畢竟是個大件兒,除了拿出了所有積蓄,還跟當時正在現場的雅玩齋老闆徐寬借了50萬。”
“但今天上午,買家來提貨時,卻不知道從哪找來個專家,鑑定是贗品。老爸和專家起了爭執,專家竟要砸瓶一賭——要是真的,他們高價收走殘片,要是假的,一分錢不給,多寶閣關門摘牌。”
“結果瓶子砸開,裡面竟然發現了一處高仿品的內印。這事兒,徐寬從頭到尾都跟著攙乎,而且這個打賭本身就很玄乎,他還在一旁拱火。老爸現在也明白了是徐寬做的局,但是明白了也晚了。”
“正是因為這樣,我老爸才會氣得心臟病突發,我才會從答辯現場臨陣脫逃,跑到了醫院。所以,我要把多寶閣撐下去,哪裡都不能去!”說完,唐易的胸口開始起伏起來,眼睛裡已閃動起了淚光。
兩位老人相顧默然,林娉婷也低下了頭。
“你看吧,我早就說了,古玩一行,如果完全商業化,必是爾虞我詐,做局設計,坑蒙拐騙,害人不淺啊!”方承恪嘆息道。
秦伯毓這次沒有針鋒相對地反對方承恪,而是緩緩說道:“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有無寶緣,金睛火眼。”
唐易點了點頭,心想,此言確實不虛,吃虧上當者,歸根結蒂,還是由於自己的眼力不夠,眼力夠了,這些問題就不存在了。
“不過,你說的這個雅玩齋的老闆,手段也太齷齪了些,遠親不如近鄰,兔子不吃窩邊草,看來確實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秦伯毓接著說道。
“我覺得,有時候真小人要勝過偽君子。”唐易說道,“如果他再多有一些耐心,多加一些表演,恐怕最後就能徹底把多寶閣給吞掉了!”這刻骨銘心的經歷,讓唐易陡然間加深了對人性的洞察。
聽聞了如此經歷,又見唐易心意已決,秦伯毓和方承恪也不便再多勉強。聽到唐易隨後的這番話,秦伯毓突然問道:“唐易,你準備換個什麼店名?”
“多寶閣的牌子我堅決不摘。”唐易回答道。
“這······”方承恪沉吟了一下說道:“雖然是小人做局,但是既然當眾說要關門大吉,那意思就是這塊招牌不能留了,即便是你子承父業,也算換了老闆,但是仍舊保留這塊招牌,恐怕會留下口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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