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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制的**呢,且剛才都用槍對著人家。
王法昌瞥了一眼還在齜牙咧嘴的扒拉著泥土的大黃,並未放下槍,黑黝黝地槍口一直對著陳凱的胸膛沉聲喝道:“你是幹什麼的,怎麼半夜三更的還鬼鬼祟祟地蹲在這做什麼,後面還有什麼?二狗,上來綁了再說。”
陳凱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一聽到老人並不買賬,知道不能強來的他遂笑臉相迎地道:“大叔,大叔,您老別生氣,我真是公安。”
言罷又衝一直躲在矮樹叢後不吱聲的小林道:“小林,出來吧,是老鄉。”
“二叔,別拿槍指著人家,人家可是公安吶。”先前出言提醒的那個人忙上前來拉了拉王法昌的胳膊,後面的幾人亦七嘴八舌的勸了起來。
小林扶著王海志亦聽話地站了起來,一直扒拉著泥土的大黃終於動了,只見它蹭地一下從地上爬拉起來,搖著尾巴衝上去圍著小林歡快的跳起來。
人會認錯,狗絕對不會認錯。
王法昌看著一直搖著尾巴的大黃,遂仔細地打量起了被小林一直摟抱在胸前的王海志,一下便驚叫出來:“是二愣,是二愣。”
王法昌一把丟開手中的獵槍,遂幾步搶上前來,從小林手中接過王海志顫抖著雙手摩挲著王海志的臉道:“娃,你咋啦?你這是咋啦?”
先前還鎮定的幾個村民,一下就炸了窩似的衝小林奔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責問著小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大有不交代個清楚便欲動手的勢頭。
陳凱知道王海志是得救了,遂仰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才抬了抬手示意大夥別吱聲,隨後便將在雪林中的前前後後道了一遍。
他的一番說辭起初還唬得眾人一愣一愣,可越說越起不到絲毫效果,這幾個彪悍的老鄉可不相信在這太平年代還會有他說的這麼恐怖事情,遂冷言冷語地鄙夷起陳凱來。
小林一直站在旁邊乾瞪眼,可又不敢出言相幫,這些可都是農民,可比不得剛才那群黑社會的人。
王法昌一直沉默著不說話,當陳凱說到一半時他便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一想到昔日戰火中的患難兄弟居然衝自己的兒子下毒手,老人胸口便隱隱作痛起來。
這一次多虧了老天開眼被這兩警察恰好遇到,那下次呢?下次還會這麼湊巧嗎?
老人不敢想下去,遂虎著身子衝不信的幾個侄子道:“他說的是真的,咋現在趕緊把二愣帶回家去。”
“二叔,你怎這麼糊塗,二愣都成這樣了,不送醫院回去幹什麼?”二狗不信地出言阻止。
老人依舊以一種不容質疑的口氣吩咐:“都別吵了,趕緊回村去。”
二狗這才背起王海志,大步地朝村裡去了。
埋伏於路途中的鄭雄一夥人直等了許久,尤其是埋伏在路邊的三個手下,真是等的全身覆滿白雪,身體都僵硬起來,硬是不見有車從山裡出來。
山貓終於等得不耐煩了,遂貓著身到車邊問鄭雄道:“鄭總,這麼久了,不會是不來了吧,弟兄們都快凍僵了。”
鄭雄沉默了下,問了句:“幾點了?”
山貓摸出手機開啟後看了看道:“十二點了。”
鄭雄無奈地道:“山貓,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鄭總,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山貓狐疑著反問了句。
“你先別管,告訴我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山貓沉默著想了想,肯定地道:“八年了。”
“這一次回靖圖,可能是個錯啊。”鄭雄已隱隱覺著,事情有些匪夷所思起來,那兩個帶著傷員的國安局人員肯定是被救走了,那麼接下來的事便極有可能朝著不利他的方向發展了,這可是他不願見到了。
鄭雄沉思了一會,遂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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