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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燈,點了起來,整個過程,幾乎是哭著完成的,他不懂,為什麼母親要把他放在米缸裡。
點了燈,朦朧的眼睛才發現,家裡已經亂成一片,此刻,他的心才開始恐懼。
直接哭了,大聲的哭著。爹?娘,她們在哪?
似乎是因為他點的等,又哭的很傷心,被一直在外面的人發現了。當屋外計程車兵衝進來時,他還在哭,也忘了要躲,再然後,那人將他抱走,不顧他的掙扎,直接抱走。
出了門,他見到了那個人,瑾州州府大人,他看起來很和藹的模樣。
還有不少的鄰居,鄰居們聚集在院子裡,雙腳落地後,他就衝向最熟悉的何伯,“何伯,我爹孃呢?”
何伯滄桑的臉龐有了猶豫,見他不說,年蘭又問其他的人,可是,每個人在他問了以後都猶豫著,甚至有幾個嬸嬸,乾脆就掩面哭泣。
後來,他由那位瑾州州府口裡得知,父親因為染花,引來人追殺,而他躲在了米缸中,什麼都沒有聽到,所以逃過一劫。父親母親,全都被人殺了,據說,今日一天,瑾州被殺的染花人不止一家。
聽到爹孃死了,他是怎麼也不肯相信的,所以,他見到了屍體,抱著屍體哭了很久,後來哭暈過去。等醒來時,他在何伯家,何伯告訴他,能活下來已經很好了,讓他好好活著。
出門時他看到有人守在何伯家門口,不准他出去,問他為什麼,他們只說為了他的安全,他卻是明白,被監視了。
染花人死了很多,州府查案,找到了兇手,處死時他沒有去看,因為門口的人沒有離開,只聽何伯轉述。
爹孃沒了,還是不像真的,他也沒有相信,只當他們出去了,把自己託給何伯照看。
州府裡真的很好,因為他沒了父母,替他葬了,葬禮那日,他還是不肯承認爹孃死了,所以,他不去,被何伯打了他也不去,甚至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下來。
其實,他只是想告訴自己,只要他不承認,那麼爹孃就沒有死。
因為從爹孃出事那日,年蘭就不吃東西,所有,葬禮時,他又一次昏迷不醒,發了燒,醒來後,還是隻有何伯,何嬸。
但是,所有故事並非到這裡就會結束的。
州府大人竟然很關心他是否記得出事那天的事,儘管每次他都說不知道,娘要他待在米缸裡直到喊他,他什麼都不知道,何伯家門口的人一直都在,說為了保護他。
慢慢的,有人說,好像殺了爹孃的人其實是州府大人派來的,怕他說的不是實話,又不能把他光明正大的殺了,只能這樣監視,確保他說的是真的。這樣的傳聞越來越多,州府裡的人也聽到了,所以,他們把人撤走了。
一個月,傳聞消失,他還是接受不了爹孃離世,連墳墓都不願意去看,自從爹孃死了,即使到夜裡,他也不能真正的睡著,時常會爬出窗戶。
這個家不是他的,對面那個才是。
何伯家的屋子與年蘭家的距離不遠,但為了不讓他觸景傷情,便不允許他再回去。
今夜,他是打算一定要回去的。可是才摸黑爬出窗外,就聽到有什麼動靜,以為是被發現了,就躲在角落。
就這麼躲著,秋天越來越冷,他能忍。
最終,他聽到了聲音,由隔壁何伯的房間裡傳來,而且還是何伯的,顫抖著的聲音,他覺得奇怪,悄悄地過去,只露出眼睛,從窗臺那看著裡面,什麼都沒有看到,還是隻能聽到聲音。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他問“孩子呢?”
何伯舒了口氣說,孩子被遠房親戚接走了。
那人不信,多問幾遍,還是隻有這一個答案,年蘭才驚覺他們口中的孩子是自已,隨即聽到何伯的一聲悶哼。
之後,腳步聲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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