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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喝了一口咖啡,站起身道,“我等會再上來,這咖啡你泡得好像沒有小言的好喝,你好好向小言學學吧。”
“我泡的沒有他好喝?”韓洋哼了哼,“你們就偏心吧,偏到北半球小心被凍死。”
看著關上的門,韓洋眼睛微微一眯,拿得起放得下嗎?
下午下班後,言孜衍帶著秦煦謹去了自己的家,收收揀揀倒是收了好幾包,開啟門準備拖著東西出門的時候才看到轉角處有女人的哭聲傳來。
他好奇的望去,發現轉角處站著前幾日在電梯裡遇到的那對夫婦,還有一個穿著風衣的男人,男人很眼熟,應該在哪裡見過。
“拜託你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我的孩子從昨天一直昏迷不醒,醫生說病情兇險,所以…請你收了她吧。”女人一邊哭,一邊不停對男人說著什麼,言孜衍隱隱約約聽到這些。
他往旁邊望去,就見那個小女孩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不停的說,“不是我,不是我。”他皺起了眉頭,這個男人是術士?如果靈異體被這類人收去,一般都是被封印,若是想要投胎轉世就比較困難。
看著可憐的小女孩,他提著包的手緊了緊。
莊朔本來不想插手這些賺錢少,事情又不大的事,但是這棟樓裡這些日子出現了一股奇怪的靈力,而且現在越來越強烈,彷彿就在身後般,他猛的回頭望去,就看到就看到站在一家房門外的清秀青年還有站在他身邊面無表情的男人。
男人與他四目相對,他立刻感到對方的強大,而且這人身上並沒有戾氣,想來之前感覺到的靈力就是這個男人身上的,他勾勾唇角,既然是無害又強大的存在,他自然不會不要命的去招惹,他是做術士,又不是做烈士。
秦煦謹根本就沒有把穿風衣的男人看在眼裡,提著兩個包的他面色輕鬆的拉上身後的門,低頭看向神色不怎麼好的言孜衍,“走吧。”
言孜衍這才回過神,勉強笑了笑,提著包路過小女孩時腳步頓了頓,側頭看向風衣男人,快速結了一個保護符咒在小女孩身上。
莊朔見到這個情形,聳了聳肩,既然這個小鬼是無辜的,他也不會做這些損鬼不利己的事情,等會大不了多花些精力給這個小鬼超度好了。
看著關上的電梯門,他眯起眼睛,只是這個青年身上的生氣好奇怪,明明早該枯竭了,卻被什麼護著,反倒有長命百歲之相,他旁邊的男人究竟是什麼來歷,竟然能從閻王手中搶人。
來到停車庫,看著自己手中不大不小的包,再看看秦煦謹手中碩大的兩個包,言孜衍有些不好意思的乾笑,“總裁,真是麻煩你了。”
秦煦謹放行李的動作頓了頓,側頭看著言孜衍,“對我,不用道謝。”
言孜衍第一次發現,原來總裁的眼角竟微微上翹,有些妖嬈之感,他愣了愣神,對方是男人,他怎麼會覺得妖嬈,果然是暈頭了。
溫熱的手掌在他的頭頂拍了拍,“走了。”
言孜衍看著男人開車門的背影,剛才自己是被BOSS當成小狗一樣拍了腦袋麼?
“還不上車?”秦煦謹回頭看著還站在原地發呆的某人。
“哦,”言孜衍甩甩頭跟上,果然BOSS今天不對勁。
坐上車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大樓,那個小女孩應該不會有事吧,她只不過是個被父母遺忘的孩子而已,早應該得到安息。
“今天晚上喝骨頭湯,你覺得怎樣?”
“啊,骨頭湯很好啊。”別人的事情與他又有多大關係,還是想想今天晚上的骨頭湯吧。
“每月生活費用從你工資裡面扣。”
“能用每日勞動抵債不扣工資麼?”
“你覺得自己能做什麼?”
“……”誰說老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