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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直地走進臥室,鎖上了門。”
“一定是那梅冬青開罪了小憐,”徐廣天站起來,“我去找他算賬!”
“萬一與梅冬青無關?”
“叫阿輝去……”
“不,不,”金老太一把拉住徐廣天,“阿輝是個粗漢子,上次他和梅冬青吵架,他的聲音大得連我在屋子裡也聽得到。又是打又是殺,萬一他打傷了梅冬青,梅冬青可不會放過你。”
“那怎麼辦?”徐廣天頹然坐下來,梅冬青這傢伙,他是恨他入骨。可是目標太顯露,他又不敢下手對付他。
“用不著太擔心,大概和梅冬青吵了架。梅冬青對小憐是千依百順,但聽說他的公子哥兒脾氣很猛,可能一時忍不住,衝撞了小憐幾句。”
梅冬青和小憐吵架,那豈不好?徐廣天暗裡高興。
“小憐年紀也不小了,就是小孩子脾氣,凡事都要爭第一。不過,看樣子,過一天就沒事了,明天你來,買些她喜歡吃的東西,擔保她把今天的事忘記得一乾二淨,又會和你有說有笑。”
這話倒是真的,已經有先例。徐廣天認為金老太說話有理;於是,陪金老太聊了一會兒就走了。
徐廣天害怕在金家吃飯,因為拿根銀針出來插兩下,金老太便瞪著眼看他。金老太沒問他原因,徐廣天也難以開口解釋,因此令他十分尷尬,一頓飯很難吃得下口。
這一次,金老太是教錯了路,因為徐廣天一連來了幾天,金小憐還是關在房裡,金老太也宣稱無能為力。
其實,每天金小憐都由後門溜出去,又偷偷地去看溫朗尼,門是內鎖不是外鎖,當然沒有人回答徐廣天。
這樣子一連過了四天,徐廣天纏住金老太:“奶奶,就算小憐受了梅冬青的氣,她應該恨梅冬青啊!沒有理由連我也不理,我又沒做壞事。”
“她並沒有不理梅冬青呀!”金老太忽然變了個老糊塗,“她是在生你的氣吧,不是嗎?”
“奶奶,那天是你打電話通知我小憐不上班,前一晚我倆還好好的。”徐廣天幾乎想摑金老太一個巴掌,這糊塗老太婆,“你不是說小憐和梅冬青出外回來,便黑起了臉孔,連你也不理?”
“她是不理我,把自己關起來,但是,她可沒有不理梅冬青。”
“什麼?”徐廣天眼睛肌肉一跳。
“這兩天梅冬青白天都有來,雖然小憐還是把自己關起;可是,他們隔著門說話,我還知道他們有通電話。”
“不可能的,我每天幾次打電話到小憐的房間,根本沒有人接聽電話。小憐既然全心不聽電話,姓梅的怎能找到她?”
“你是說我這老太婆撒謊,我聽得清清楚楚,梅冬青在門外叫:”小憐,睡前別忘給我電話!‘小憐答應了他才走的。“
徐廣天大為震驚,臉上透著青光。小憐沒打過電話給他,卻會打給梅冬青,那,顯然小憐並非是在生梅冬青的氣。小憐為什麼不理他?
“不可能,沒有道理。”他忘形地,喃喃地說。
“我看,她的氣也下了,今天下午阿桂送飯給她,她也接了托盤。唉,人可以鬥氣,可是肚子不合作呢!這幾天,我擔心她沒一頓好餐,從未見過她這麼怪,生氣總該有個原因呀!”
“你沒有問她嗎?”
“問過了,她就是說,奶奶,我好煩,讓我靜一下。”
“她煩,就沒理由和梅冬青通電話!我最無辜,我又沒有開罪她,她為什麼不理我?難道,……”徐廣天想到自己一大堆秘密,就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你回家吧!”金老太說,因為小憐已回來,正躲在廚房。
“見不到小憐,我沒有心情做事,我不走。”徐廣天走到房門邊,“小憐,你跟我說句話,你到底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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