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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兒,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的一個很要好的朋友突然說喜歡你,你會有什麼感覺?”他問我。
我想了想,這種問題我從沒有遇過。
“可能會感覺很突然吧。”
“……是嗎。那你會接受嘛?”
“如果是我自己也喜歡他的話,可能會,如果不喜歡的話,可能會為了以絕後患,不再理他。”我是這麼說的。
“……”四哥就這麼躺著望著碧藍的天空。風吹了過來,溫柔的撫過他的臉龐。
“果然呢。一般人的話,是不會接受的呢。”突然,他苦笑著搖了搖頭,轉過頭來,看著我,眼裡是我從未見過的憂傷。
“四哥,你到底怎麼了?”我不由的問。
“……”
他不語,閉上眼。
過了一會兒,他說。
“我以前,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真的,他對我很好。下雨的時候明知道我的力量比他強,卻總是傻傻的跑到我身邊來,幫我撐開魔法屏。有時候有什麼好吃的,總是第一個拿給我。他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存在。我也不知道我對他的感情是在什麼時候變質的,我也不知道原來我對他有這種想法。一天,我看見他和一個很溫柔的女孩子在一起,他的笑容,真的很溫暖,我從沒見過他這麼笑著,真的,那時候我真的很嫉妒。也是那天,我知道我對他存在什麼想法。但是我忍了,我知道,一個正常的人是不會喜歡上一個同性的,不是嗎?你也這麼認為吧。在畢業的前一天,我忍不住,向他說了我的感覺,並叫他,如果也和我抱著一樣的感覺的話,到這裡找我……”他停住了,不說。
“後來呢?他來了沒有?”
“……沒有,我在這裡等了整整一天,就連畢業典禮我都沒有參加。那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從早上下到另一天的早上,我也淋了一天的雨,當時,我真的很絕望。後兩天,我發高燒,回了皇宮,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當我以為我自己能忘記的時候,他卻出現了。那時候,還是老爸當王的時候,在看到他的時候,我沒來由的激動,同時,也有失落。那天,是封賞的時候,他立了大功。我沒有看下去我就走了。那天,我在酒樓裡喝酒。看見一個女孩被人欺負,我也認出了那個女孩就是那天我看到的女孩子。我便幫了那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的臉上有著淤青,我當時心情真的很不好,於是臉色也很冷淡。那個女孩子看到我的臉色不好,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看起來就好像是我欺負了她。結果,剛好他路過,他什麼都沒問我,只是很用力的打了我一巴掌,然後對著那個女孩問長問短的。我不知道那時候自己是什麼感覺,我只知道自己心冷了,心灰意冷是我當時的感覺。我也沒說什麼,我轉身就走。那個時候,他居然問我為什麼要打那個女孩。天知道,根本就不是我動的手。我只是轉身,看著他冷笑,說,你認為是什麼就是什麼。這個時候,那個女孩才很小聲的告訴他不是我打的,是我救了她。他的表情那時候很好玩,我看了只想笑。我沒有理會他,我直接的走了。回去皇宮以後,我便發誓,不再想他,不再為他牽腸掛肚。很好笑是不是?呵呵,我想起來就想笑。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來這裡,所以就拉上了你……”他回頭,看著我,笑著。可是在我的眼裡,卻像是在哭。
“絮兒,我今天見到了他,他和那個女孩子在逛街,那個女孩子手裡抱著一個很可愛的孩子,他和她在那裡逗著他。絮兒,我是不是很傻,明明已經決定放棄了,卻還是會感覺心痛。絮兒,我知道你是學習醫藥的,我也知道你知道一些奇怪的配方,算哥我求你,你能不能調配出一種能遺忘了一些回憶的事,我真的累了,我不想再這麼辛苦。好不好,這是我第一次求你,好不好?”他閉著眼問我。
“……等我放假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