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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多少次,卻不得不“陛下,小,小殿下在殿外候著呢,您看您是宣還是……”
該死的胡適,什麼時候不挑,偏挑他值日的時候領了小殿下過來,這不非讓他望槍口上撞麼?!
“他還曉得來啊?!朕還當自己只有十二個兒子呢!不是私奔得很快活麼?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朕給不了他?”
面對金帝的咆哮,極會見風使舵的黃公公,自然聽得出他這話裡或多或少是有些了妥協的意味,於是“陛下,陛下息怒,小殿下這會兒來了,必是已經曉得錯了,您看……”
“哼!朕倒要看看那小子要如何給朕認錯!宣!”
得了令,黃公公跑得極快,一會兒的功夫便帶了人進來金無懼本是怒著,雖然心頭也已經有些軟了,畢竟那小子是自個兒從小便捧在手心裡護著的最寶貝的孩子,有再多的怒氣,若那小子說些軟話,他自然也就——可是,他還沒等到那小子說些軟話——僅是望著他被胡適攙著一路走進來,心裡頭那原本的怒氣便像是忽然之間被心疼所取代〃荀兒,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他的毒已經清了?〃這傻小子本就瘦,這會兒回來,他能忍著不見,不過是因為胡適之前說他體內的毒已經清了,身子應該無礙了才是,怎會——必從前還瘦了?!
心頭震驚四起,怒啊怒的,便怒沒了,只剩下滿心的憂心,和沒轍的憐惜〃父皇,兒臣拜見……〃被胡適饞著,荀白極模糊的望著自己父皇的方向,拜下去,卻還沒真拜著,便被那已經是急衝衝了的男人拽住身子〃免了免了,荀兒,你這又是怎麼搞的?身上的毒不是清了?〃金無懼一面扯了自己兒子,一面瞪著胡適胡適一臉無奈“孤將……呃……”提到孤倦的話,在望見金無懼瞪起的眼睛時不得不省去“殿下傷心過度,身子有些吃不消,哭得也多了些,眼睛怕是有些問題了”“你胡說什麼?皇兒的眼睛沒事兒的!”
一聽得荀白眼睛有了問題,金帝才消下去的火氣便又漫了回來,而說到那傷心過度,則讓他是越發的恨起那根本一丁點兒也不識相的該死女人!
“孤倦人呢?派出去的那些暗影都是幹什麼吃的?連個人都看不住?!”
火大的咆哮“父皇,”卻聽得自個兒身邊小兒子的聲音響起“荀兒,”“父皇,兒臣,兒臣曉得自己做了錯事,給父皇丟了臉面,兒臣願受責罰!”
說著,便不顧旁人拉扯的一把跪下,雙膝及地“荀兒,你這是在做什麼?!父皇沒有怪你,父皇怪的是——”金無懼準備拉著兒子起來的動作與話都只到一半便被——“兒臣願受責罰,請父皇貶了兒臣做庶民!”
一怔在場的另三人皆是一怔,這是什麼狀況?!
可金無懼畢竟是皇上,做慣了大事,見慣了各式各樣的場面,面對自己兒子的這番話,他不可能傻得真只以為他是為了請罪“你想要做什麼,荀兒?”
“兒臣不孝!請父皇成全!”
可那定定跪在自己腳下的少年,卻固執的像頭牛“荀兒!”
金無懼的聲音裡,已經添上冷厲“父皇,父皇日前免了阿倦十三王妃的身份,她便再不能是十三皇子的妃子,兒臣知道父皇定會再為兒臣選擇更好的女子,可,在兒臣心裡,在兒臣心裡,便只有阿倦一人,她要兒臣也好,不要也罷,兒臣只要她,所以,請父皇罷了兒臣的爵位!”
“你——你,你,好你個,好!好!好!荀兒你好個性!朕……來人——”被荀白一陣搶白,金無懼氣得渾身發抖——他,他算是曉得了這人是寵不得的,瞧瞧——他寵出的這——這小子——一句來人,讓殿外候著數個公公侍衛們一齊跑了進來“陛下!”
“傳朕旨意,為十三皇子選妃,全國適齡女子皆可參加,由各地知府稽核,半月後送選中秀女進宮,下月十五,十三皇子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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