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5 頁)
一個男人嗎?何必這麼放不下呢?
210
第二天不用上班,所以睡不著就索性盡情地睡不著好了。
凌晨二點,我還在看《雛菊》,電影院看過之後,跑去買了碟片回來收藏,悲傷的時候拿出來放,也算有點以毒攻毒的意思。
雛菊是一種太常見的花,初秋的時候,南京的街頭也到處有得賣,小小的花蕊平和清雅,倔強的綻放著生命的張力。然而,它的花語卻是不能發育的愛,也許註定一場沒有未來的愛。
每每看到扮演殺手的韓國人鄭成宇,靠在女孩看不到的角落,默默地凝神看著她,嘴角邊若有似無的笑容,都會令我唏噓不已。
時間總是錯位,愛情總是不圓滿。
期間冷楓打來電話:“你還好吧?”他的聲音背景是強勁的風聲和呼嘯的馬達聲,我料想他是在長雲的車子上。
“還好。”我輕聲說,但心底泛起了很深的失落,如果我真的不好,此時才接到他的問候,若是急病,怕是屍骨都寒了。
我和向自詡是積極向上的人,可是那天深夜,竟如此悲觀。
211
幾乎是天亮了才睡,結果九點多鐘被上司的電話拎起來加班,我鬱悶的蒙在被子大叫:“去死吧!”
當然,掛了電話才敢喊。
就像亦舒哪部小說裡所寫:“老闆讓我站著死,我不敢坐著生。”想想一屁股的債,如果我不工作,估計挨不了幾個月,銀行就會把我的房子拍賣變現。
二十郎當歲時流落街頭,那是闖蕩江湖,有豪情夠膽識;我這種情況再浪跡天涯,那就是落難了。姐們好不容易才出坑裡爬出來,說什麼也不能再走回頭路了。
於是堅持著爬起來,收拾包包準備去上班。深夜的悲傷與小資情調,此時被現實生活摧殘得灰飛煙滅,如果能夠讓我多睡片刻,肯定比什麼都強。
到了辦公室,發現被召集來加班的還不止我一個,頓時覺得有點心理平衡了(什麼心態?鄙視自己一下)。然而人家看我的眼神,分明也充滿了幸災樂禍。
加班就是整理報表,將一個季度的銷售資料進行統計和分析,然後交給老闆審閱。每每開員工大會,大老闆最後一句話都是口號式的,“自加壓力,挖掘潛力,共創繁榮!”
下面立馬有人小聲介面:“還挖,都挖出地下水來了!”
212
加班間隙上了一下校友錄,發現同學聚會的訊息,一位當年留校當老師的同學剛剛釋出的,時間是下週末,地點在學校裡的一家餐廳。
聚會的各條注意事項很搞笑:
1、 每人交200元活動費用,歡迎帶家屬,家屬費用自行繳納,嬰兒可免費。
2、 外地同學車馬費自理,可代訂酒店,價格優惠。
3、 此次活動歡迎贊助,數額不限,多多少少捧個場,給系裡買塊匾啥的。
報名者長長的一串,我也給自己報了名,順便諮詢了一下“是否可
以捎上準家屬。”
當晚,我正在和幾個同事約在公司附近的小館子吃飯,正在商量著點什麼菜。這是件麻煩事,人人都不願意點,我翻著選單,每提議一個菜就有人說話:“我不吃香菇!”“我不吃生菜!”“我不吃臭豆腐!”
“這不吃那不吃,你們到底想吃什麼?”我兇巴巴的問。
“隨便!”所有人都異口同聲。
就在我千辛萬苦地為大家點完菜的時候,接到田飛的簡訊:“最近
好嗎?同學聚會你也去啊?”
我回:“是啊。你們來嗎?”我特意說“你們”,足見我用心良苦了
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