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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昂首挺胸,面對獨行客道:
“我餘樹奇決不是怕你,但我師早遭人毒手,我只是由他留下的寶劍與秘笈,而自承為它門下,師門恩怨,我一無所知,你老與我師何仇,不妨先說個明白!”
南嶽五老聽這少年人氣概昂藏地說出這一番經過,不禁相顧愕然,獨行客也微微一怔,隨即道:
“不論你是否獲得獨孤老賊授藝,你既自承為它的門下,而且承受他的藝業和寶劍,也就該填我胞弟一家七口的命來……”
餘樹奇先說一聲:
“那是當然!”接著又道:
“先師殺戮令弟一家,是你親見?”
獨行客面色一沉,喝道:
“雖非親見,但他斗膽題壁留詞,而且用的是獨門暗器——碧磷沙——那還有假?”
餘樹奇搖搖頭道:
“我雖未獲先師面授一招半式,但曾搜盡遺物也未見什麼碧磷沙,此事大有可疑!”
獨行客還在沉吟,煙霞嘯客已喝道:
“任你小子狡辯,還想圖逃死命麼?”
餘樹奇怒道:
“難道怕你麼?”
煙霞嘯客一聲厲嘯;招過獨行客身前,鋸齒刀一揮,已向餘樹奇攔腰削來。
餘樹奇不閃不避,覷定鋸齒刀將臨身側,閃電般反手一劍,“當”一聲響,煙霞嘯客身不由己被震開幾步。
南嶽五老見狀不禁駭然。
山左樵夫毛川大叫一聲:
“大夥兒齊上!”一探腰後,取出一柄烏金鬼頭刀就手中略為揮舞,即湧起一輪烏光,挾著勁風而到。
湘水漁人取出一個尺許長的小筒在手上一抖,伹聞“克嚓”一聲,竟變成丈二長的釣竿,尖端銳利如錐,叫一聲:
“讓我先釣一尾大魚!”也向餘樹奇的期門穴疾點。
喪門弔客使的是兩節藍白相間,像哭喪棒般的短棒,但因譚妒非緊靠餘樹奇身側,擋在他進擊的方向,所以才喝一聲:
“賤婢!”雙棒向她身前直搗。
獨行客仍然是一雙巨掌,透出兩片赤光,分別劈向這對少年男女。
要知南嶽五老藝冠群倫,而且同時出手,這份功勁那怕不比各自為戰勝過十多倍?
譚妒非見喪門弔客一雙哭喪棒勢猛力沉,生怕不急出手迎戰,便落後著,那知才嬌叱一聲,即聽到心上人叫一聲:
“休慌!”織腰一緊,身軀已被挾退十幾丈,落在土崗上被爆炸過的坑沿,不禁又羞又惱,叱道:
“你怎麼了?”
餘樹奇笑說一聲:“請看!”
譚妒非一看原來站身所在,五老的掌風,兵刃,交擊得“啪啪噹噹”怪響,不禁笑罵一聲:
“你就會使壞!”
餘樹奇笑道:
“我們過那邊救人去!”
譚妒非道:
“怎生走法?”
餘樹奇道:
“由芙蓉花上走沒事!”
在餘樹奇的心意,認為南嶽五老一口咬定獨孤老人殺徐概家人,自己既無法證實,也無法解釋,若再廝殺下去,定難免有所傷亡,豈不是沒有仇也搞出有仇來?
照說南嶽五老既與方士哲合夥,殺殺幾個也不見得有何差錯,但牽涉有師門恩怨,若不加以剖白,豈不教師門永遠被別人誤會,故使學過獨孤老人絕學的後輩永遠被人認為是邪魔外道?
因此種種顧慮,餘樹奇便想暫避其鋒,讓時間揭破這個秘密,到那時候南嶽五老自然因真相已明,而有所悔悟。但他這種只是自己一人的玄想,不僅是南嶽五老不明白的用意,連到緊傍在他身邊的譚妒非也無法瞭解。
南嶽五老當時因為敵人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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