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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衫客道:“請講!不過最好不要談論事關武林安危的事。”
言下之意,分明是暗示柳南江不要將他要福兒轉告的話在這裡提出來。
柳南江自然會意,點了點頭,道:“在下懂得——”
語氣一頓,接道:“今日座席間之事,尊駕想必已聽說了?”
黃衫客答道:“是關於‘祥雲堡’堡主千金小姐之事嗎?”
柳南江“唔”了一聲,道:“是的,據在下所知,……”
黃衫客一擺手,道:“最好請相公不要在此談論這件事。”
柳南江原想問問他,是否知道秦茹慧問以會驟變的原因。對方如此一說,自然不便再間,只得改口道:“尊駕是否知道武林中有誰喜愛身穿黑衣,而目喜以黑巾蒙面?”
黃衫客略為一沉吟,道:“太多!比如說凌姑娘的先尊就喜歡這種打扮。”
凌菲插口道:“可是,先父早於七年前物化了。”
黃衫客道:“提起分尊的死,真是令人惋借。凌姑娘可知兇手是誰?”
凌菲道:“正想請教。”
黃衫客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個滿杯,吐了一口氣道:“不是我不知道,也不是我故意賣關子,不過,我卻不能告訴你。”
凌菲冷笑道:“你分明不知道。”
柳南江卻知道底細,雖然他說的不一定,但他對福兒說過,殺害凌震霄的是“祥雲堡”
總管公孫彤。
黃衫客此時並沒有被凌菲的話所激,搖搖頭道:“姑娘說我不知道也未嘗不可。”
凌菲氣咻咻地道:“從此以後,你就不配稱為天地通。”
黃衫客嘿嘿一笑道:“並非我不知道,因為我說出來後,無異送掉了你一條小命。你年紀輕輕死了豈不可惜!”
凌菲長眉一挑,道:“怎樣講?”
黃衫客道:“你知道仇家後必定要為父報仇,但你絕對不是仇家的對手。”
凌菲冷聲道:“那倒不一定說我知道仇家以後,立刻就會去找對方,我最少也得調查一番。萬一你所說的仇家只不過是你的對頭,我豈不是中了你的借刀殺入之計。”
黃衫客哈哈大笑,道:“凌姑娘真是口齒伶俐得很。”
語氣一傾,接道:“如果姑娘答應我,絕不輕舉妄動,我就告訴你。”
柳南江插口道:“凌姑娘不是心浮氣躁之人,盡說不妨。”
柳南江替凌菲說話,非是希望黃衫客說出答案後,他好向黃衫客追問一些問題。他所最感興趣的並不是黃衫客口裡所說出來的秘密,而是黃衫客本人。
凌菲也跟著說道:“事關復仇大計,我絕不會輕舉妄動的。”
黃衫客點點頭,道:“好,看這裡。”
他說著以小指蘸酒汁在桌上寫了“公孫彤”三個字!
凌菲訝然道:“怎麼會是他?”
這的確是凌菲意料以外的事情。
黃衫客以手拂去字跡,淡然問道:“你原來以為是誰呢?”
凌菲語氣遲疑地道:“我以為……以為……”
語音一頓,接道:“是秦羽烈派他去的嗎?”
黃衫客道:“姑娘大錯特錯,秦羽烈在‘祥雲堡’中不過是一傀儡。”
凌菲喃喃自語道:“這就奇怪了?”
柳南江插口道:“說到此處,在下卻要請教了。”
語氣一頓,目光盯在黃衫客臉上,接道:“據尊駕所知殺害凌姑娘先尊的是他,殺臥底茶房的也是他,將‘芙蓉仙子’屬下沉屍曲江池中的還是他。請問他的目的何在?”
黃衫客從容不迫地道:“殺害凌震霄,旨在奪得那方玉佩:派人臥底,是想明瞭你是什麼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