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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可真盛啊!不知你何時才能學會心裡只有一個人,而不去招花惹草。
“那令狐沖現在不當恆山掌門了嗎?”
“不是,雖然令狐大哥早有這個意思,但現在還不是卸下擔子的時候。幾天前,令狐大哥陪任姑娘去了黑木崖,說是找什麼東方不敗。”
朱懷珉聞言大驚失色,他們已經去了黑木崖?想到東方不敗最後的下場,她的心前所未有的恐慌起來。
東方白,你千萬不要有事!
黑木崖上,任我行瞎了一隻眼,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令狐沖見機,獨孤九劍掃蕩而去,直擊東方白的胸口。東方白銀針飛轉,只取令狐沖的面門,眼見銀針就要刺了上去,腦海中驀然閃出兩人一起談天說地的情景,東方白心一驚,趕緊收了銀針,隨之,一陣劇痛傳來,長劍刺破布帛插入胸口,鮮血頓時暈染開來。
“我……”令狐沖一愣,吃驚地看向東方白。
東方白心痛不已,沒想到時隔多日,你仍然對我如此絕情?
“令狐沖,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東方白不甘心,曾經一心付出,傾心以待之人眼裡竟半點沒有她嗎?
“我……”令狐沖見覆雜地看著東方白,不知該如何回答。
任我行見機,吸星大法揮展而出,一掌將東方白打下了懸崖。
“東方不敗!”令狐沖見此,輕功運起,直往崖底飛去。
“東方!”連夜趕來的朱懷珉,剛上了黑木崖便看到了這驚心動魄,痛徹心扉的一幕。她縱身一躍,跳下懸崖,身體急速下落。眼見那一抹紅色越來越遠,她悲鳴震嘯,痛恨天地,任由身體下落,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用千里傳音聲震山林:“令狐沖,任我行,若我朱懷珉僥倖不死,定將爾等剁成肉醬。”
突然,朱懷珉只覺身體被狠狠彈了一下,掛在了某處,她無神地睜開眼,原來是一棵千年老松。
轉頭向下看,身體距崖底不過數十米,朱懷珉摸了摸胸口,還活著嗎?東方,若你還活著,便是傾盡畢生功力也會保你完全,若你死了,我會手刃任我行、令狐沖、任盈盈等人,之後,黃泉下相見。希望你不要走的太快,在奈何橋等等我。
朱懷珉憑藉一身卓越的輕功雙腳落地,終於在一片飛石中找到了血痕斑斑的東方白。她眼圈一紅,熱淚頃刻而出,胸中的痛楚像炸開了一樣,血氣直往上升。
探了探東方白的鼻息,心裡的恐懼去了大半,雖然只剩下一口氣,但好歹還活著,只要活著就好,活著就有希望。
一路上,朱懷珉都在用真氣給東方白續命,直到了有人煙的地方才抓了幾個大夫簡單給東方白開了幾副藥。朱懷珉一時聯絡不上屬下,只得帶著東方白去了雲州。雲州有一位怪醫名叫見死也救,但救人的條件必須是贏了他方可。這位怪醫精於六藝,武功更是一絕,所以想贏他難如登天。最近怪醫下了一局玲瓏棋局,怎麼也破不了,身為煩惱,揚言若有人能破的了棋局,便奉上傳家修骨正筋之術。
朱懷珉向藥童稟明瞭來意,藥童面無表情地將兩人迎了進去。一進大堂便見怪醫端坐在蒲團上,面相極為平常,絲毫沒有江湖上傳言的張揚怪異,只是那雙眼睛透著一股不似常人的執著和痴狂。
“坐吧!”怪醫也不多話,邀朱懷珉坐下。
朱懷珉看了一眼棋局,道:“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此局必破。”
“假小子,這話也有人說過,可惜都是狂妄的空話。”怪醫不屑地說,連眼神都不曾施捨一個。
朱懷珉絲毫沒有洩氣,她胸有成竹地說:“若不破,這條命奉上。”
怪醫聞言不由得看向朱懷珉,這個姑娘倒是有些風骨:“這可是你說的,我便容你三日。”
“好!還請神醫先保我朋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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