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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雨盯著那片山,沉默良久。後來,她的眼睛溼了。“我們下山吧。”
這個島上的人,大多都隱姓埋名。充滿了神秘感。當然,也有八卦的人。
先到的是大嬸的家,季雨停下來,手摸著揹帶的餘熱,迎著夕陽的光,對她鄭重的說:“那裡,有我們全家最重要的一個親人。”
大嬸被她肅然的神色所打動。甚至覺得她的周身籠罩在一個光環中。只能傻傻點頭。
季雨沒有再多看她一眼,轉身立刻走掉。她即使活的歲數再大,也沒有辦法理解他們——她跟夏冰、夏舉之間的過往。
晚上的時候,完事後,夏冰摟著季雨,一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輕輕的寵愛的那種。另一隻手,在玩把著她細細的手指頭。
季雨的拿手指慢慢的畫他的胸口,捏著上面的毛。休息了好長時間,他倆的身材跟面板,都變好了很多。
只是夏冰身上的一些傷,疤痕仍在。季雨指腹滑過的地方,有些營凹凸不平。想起白天那位大嬸問的,她心頭一熱,身體向夏冰靠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的手剛剛正接觸到她手指上冰涼的那枚戒指。好久好久以前,他就已經找人做好了。卻沒想到這麼多年以後才能拿出來。
月光就這樣的從半開著的窗灑了進來。照在的是床尾那邊的牆上。
院內的玉蘭花開了,半夜裡隨風飄逸進來,甜美得像一首歌。
那天在外面抱著她,他半強迫著讓她戴上戒指,卻沒有辦法讓她答應他的求婚。季
雨給他的答覆是:“我還要再考慮考慮。”
這樣的回答,他已經聽了好幾次。雖然他不是那麼在意形式的人,而且她對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是為了讓程念光明正大的改口叫他爸爸,這個婚是一定要結的。可惜……
夏冰摟著她,還在撫著她的背。那上面也有他最開始認識她時所留下來的那道鞭痕。儘管它已經很淡,可是讓他的心上還是回憶起了許多。
“給我生個孩子吧。”他一個激動,便把心裡這個好久以來的願望說了出來。“我們,的孩子。”嘴裡又喃喃的補充道。
他能明顯感覺到懷裡的她的一陣抖動。夏冰其實能猜得到她這麼久不肯答應他結婚的理由。或許是他們都不肯觸碰的一個禁區。
象每次去拜祭大哥,前後過程中,無一人會說一句話,包括程念。有時他甚至是不想去的,嚴母季雨叫他去,則不得不去。
儘管現在跟夏冰的相處正慢慢變得融洽一些。但或許程唸對夏舉會有很複雜的感情。他甚至都不曾對人說過。
同樣也是冷的季雨,不會逼他。但她既然已經決定要與夏冰相守,那麼程念註定是逃不掉關於夏舉的記憶與事情。
她慢慢放出臉來,在房間內半明半暗的光線中,眨著眼睛問夏冰:“你搞定了夏磊跟程唸了?”
夏冰嘆了一口氣,捏了捏她的Ru房,說道:“我是在問你。”
其實每次做完,他們都會去洗澡。今天似乎是兩個人都想談事情,就都沒有去動。
季雨蓋著他的手,攔道:“你可別忘了。你的寶貝弟弟,一直都有一個糾結——”
外面的月光這樣的冷,像是他們面前阻攔在他們面前的這些個困難。“是關於叫大嫂還是二嫂的糾結。”她尖刻的指了出來。不復從前的逃避姿態。
夏冰半轉了身子,將她半壓在身下。臉甚是認真的盯著她看。
其實他們的困難當然多。儘管他們從來都沒有討論過這方面的話題。但兩個人心中都知道,且他們也一直在用行動證明——
夏冰一直在慢慢親近著程念,他是那樣冷漠與自閉。只對季雨敞開胸懷。而季雨討好與親近的物件則是夏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