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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沒問題,籤個字吧!”裴墨將筆錄紙推過來。
瑾慎根本沒心情細看,抓過一邊的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要按手印嗎?”簽完字,她看向裴墨。
他整理著桌上的紙筆,頭都未抬,“不必。”
“衣冠禽獸!”她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裴墨用行動證明了自己聽力很好。
湊得近了,才看得到他下巴處左浩說的那道疤痕。瑾慎嚥了口口水,搖頭做撥浪鼓狀:“我什麼都沒說。”
裴墨用手中的記錄板對著她虛指了指。
“你不能對不起你身上這層皮!”瑾慎後怕得退了一步,此時偌大的辦公室裡,只有她和裴墨兩個人。見識過那天他對付左浩的手段,她忽覺得手腕處隱隱作痛。
聞言,裴墨看了看身上的警服,三兩下解了外套釦子,當即把那層皮褪下,露出內襯的藍色襯衫。瑾慎被他當場脫衣服的豪放行為嚇怔了,直到被他逼退到牆角才回復語言功能,“你是人民公僕,這裡是你神聖的工作場所,你不能亂來。”
裴墨不語,突然靠上來,瑾慎心慌意亂下像是鴕鳥一般,想閉了眼當沒事發生。
結果,失去視覺後全身的感知細胞變得益發敏感。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熱熱的呼吸撲在臉側,猶似點水掠過池塘的蜻蜓,震顫著輕靈的翅膀,掀起滿池的漣漪,層層疊疊得撞上她的心。
“……”瑾慎緊閉雙眼等了好一會不見裴墨的動靜,不由大著膽子微微睜眼。只見他已經穿回了警服,閒適的坐在對面的辦公桌上笑看著自己,見她睜眼,他戲謔道:“蘇瑾慎,你氣血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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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慎只覺得全身血液猶如煮沸的火鍋湯水,嘩啦啦的全聚到了頭頂,原本紅潤的小臉生生憋成了暗紫色。
左浩說的對,裴墨的確對她特別上心,千方百計得要看她出醜。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神經病啊?
晚上和周慕景約在餐廳吃飯的時候,離下午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瑾慎還沒有消氣,拍著桌子討伐裴墨的人面獸心。
待她發洩完,周慕景遞了杯水過來。瑾慎喝到一半,聽到他問:“你怎麼認識的他?”
想到左浩當日的慘狀,本著家醜不能外揚的心態,她選擇性跳過了初見的那幕,直接快進到祁萱的婚禮,“他是左浩的伴郎。”
周慕景眼裡浮起一抹異色,“左浩和他是什麼關係?”
“祁萱是他表姐。你說一樣有司徒家的基因,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畢竟,基因是一半一半的。”周慕景執起手邊的水晶高腳杯,輕晃杯中醇酒。迎著頭頂的水晶吊燈,杯身泛起星星點點的波光,在他眼底忽明忽暗的閃爍。
不知是不是因為光線的原因,瑾慎恍惚覺得,在他眼中捕捉到一閃而過的戾氣。
周慕景將車子停在瑾慎家單元樓下,在她開門下車之際,他道:“什麼時候,讓我見見你奶奶。”
“撿日不如撞日啊!”她頗為豁達。
周慕景輕笑著伸手擰她的臉,“第一次上門怎麼能這樣唐突。”
瑾慎皺了皺眉,“你好迂腐。”
他單手支在車窗上,淡道:“你又怎麼認為自己比我開明?”
瑾慎歪頭思忖了一番,突然湊上去。周慕景下意識的側頭,於是,她溫熱的唇堪堪擦過他的臉側。
“唉,你躲什麼啊?”偷襲不成功,瑾慎很不滿。
周慕景有些無奈的笑:“下次能先打個招呼嗎?”
“所以說你迂腐,你比我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