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來看爸怎麼收拾你。你都不趕老妹,老妹還會數數哪,你可到好,除了彈溜溜,打嘎你還會啥。”姐拿著書敲著哥的腦袋不停的數落著。
“沒人教我我咋會?”
“咋沒人教了,在老家的時候,我不是都教你了嗎?你說那次教你你學了?總藉由子上茅房,半道你就跑了。”
“嘿嘿”哥撓著腦袋傻笑著。
“哪啥,不是後院二愣子叫我玩嗎,大家都去了,就我不去,他們該說我竟聽老孃們的是熊蛋包了。”哥不知不覺就把以前的小夥伴給賣了。
“啥?誰是老孃們?一幫充大頭蒜的操蛋玩意。不稀得搭理你們,還都嗮臉了。看爸回來我不告訴爸,你說我是老孃們。”
“姐,姐,我錯了,你可別告狀,那不是我說的,都是二愣子他們叫的。你告訴爸,爸該削我了。”
“大姐,啥是操蛋玩意?”大姐楞住了,僵硬的轉頭看我。長大後的姐一直都是優雅的,滿身的書卷氣,印象中大姐就不會說髒話也不會罵人,沒有想過也沒有見過大姐還有今天這一出,哈哈哈。
“一邊待著去,啥也不是,不是好話,老妹別學。”大姐一邊拍我的頭一邊說著。
轉身抓住哥的胳膊把他拽到桌子前,按在凳子上,拿出本子和鉛筆給哥,“都是你,看,讓老妹聽見罵人的話了吧,她要是學會了,你看我削你不。趕緊學習”
“老妹,來,姐跟你商量點事,媽回來,別跟媽說,姐今天說什麼了,姐給你買糖吃。行不”
“那我要兩塊,行不?”
“行,只要你不告狀,姐就給你買。拉鉤?”
“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玩去吧,姐教你哥學拼音和數數,姐給你抱炕上,你在炕上玩。”
大姐給我抱炕上,給了我幾個嘎啦哈讓我自己抓著玩。看著炕上的那些在久遠的後來已經消失的玩具感覺真好,那時候誰要是有幾個羊嘎啦哈,在染上顏色,絕對是小朋友們羨慕的物件。我記得小時候我們姐三每個人都有四個羊嘎啦,那是姥姥四處給淘換來的,一般都是配沙包玩,媽調學校之後給要了幾個乒乓球,下課或放學的時候拿出來就會有一幫孩子圍著玩。
假裝在炕上玩著嘎啦,耳邊聽著姐邊教哥學寫拼音邊敲他的頭說著笨蛋。淡淡的笑著,滿是裂痕的心彷彿也在慢慢的癒合著。
回來了,需要好好想想怎麼辦,30多歲的人,經歷太多的傷痛讓我像真正4歲的孩子一樣傻淘傻淘肯定是不行的,可要是做真正的30多歲的我又會讓爸媽擔心,想想真的是很為難。
更何況我壓根都不記得上一世這時候的自己是什麼樣,裝樣子以爸媽的精明很快就會露餡,成年已久,很多語言行為都已經定型,我現在連好多普通的東北話都不會說,按理來說剛剛從老家搬來,應該像哥姐那樣有很多方言,說出的話帶著一股大茬子味,可我卻一句都不記得,又有哪個從老家搬遷來的小朋友說話咬文嚼字的?頭疼!
記得媽曾經說過,我說話早,雖然在外面有些害羞,但在家的時候小嘴巴巴的很能說,四五歲的時候就能學很多話,表現慾望還極其強烈,在學校學點什麼,回家都會給爸媽表演之類的。讓我現在像前世一樣,學舌,蹦蹦躂躂是肯定不行,我怕自己蹦躂的時候順拐。
想來想去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就像爸說的,讓他和媽以為我做夢嚇著了,先混一段時間在說吧!
看看在桌子前認真學習的哥姐,突然想起自己性格上的缺陷。我啊,做什麼事情都沒有恆心與韌性,遇見難事立馬就縮回去,有事又好鑽牛角尖,憋著不說,自己琢磨,琢磨來琢磨去,就把自己繞圈裡了。學東西也是,三分鐘熱血,“樣樣通,樣樣松”就是前生爸總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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