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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派頭,如今看來是也準備帶到蒼生道來。
那馬車抵達之後,宗守便從馬車上,踱步走了下來。面色青白,顫顫巍巍。彷彿是風吹一下,就要跌倒。
卻似乎是強撐著,朝著那中年人恭恭敬敬一禮道:“見過先生!此番談秋來遲,還請先生恕罪。因最近急於突破境界,談秋身體有恙,只能以翻雲車代步,也請先生莫惱!”
這人輩分,矮了他足足幾輩。宗守也不知該怎麼稱呼才好,只好以先生稱之。
這蒼生道宮,既是蒼生道的本堂,也是一處學宮。裡面設有祭酒,博士,學正之職,就彷彿是中「冇」央皇朝的國子監一般。
而此人在蒼生道宮中,就擔任著博士之職。
那白衣中年聞言,容顏總算稍霽。不過仍舊以神識探看了一番,接著卻是滿眼的怪異之色,實在冇看不出宗守身上,到底有傷沒傷。
身形及時側開到一旁,避開宗守的一禮,而後便又寒聲道:“弟子怎該受太師叔祖之禮?你今日晚來,既有因故,那麼只需解釋清楚便可,弟子不敢見怪。此時人已齊聚,不知太師叔祖,可還有什麼好說的?”…;
宗守「啟航冇水印」一笑,四下裡掃望了一眼。而後眸子裡,頭出幾分驚色。
這次蒼生道,從本堂與三宗六門,總共挑出了近百名弟子。實力果然都極其不俗,無一人的實力,低過六階。而如玄葉這等樣的精英,更是已經進入到七階境界。
不過這些人,大多都是站的鬆鬆垮垮。每個人都性情不同,也都有著傲氣。望一眼,就知是烏合之眾。
令人驚異的,是另一部分。大約四百人左右,都有了一定的年紀、騎著四階的銀鱗踏風獸,只觀那氣息,也都不都是玄武級別的強者。
裡面還有二十位靈師,也是整齊肅然。即便宗守方才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也不見絲毫紛亂,更未有交頭接耳的議論。
莫非,這就是蒼生道的道兵?
傳聞各大宗門,凡是實力強些的,都有豢養道兵的習慣。
這些人資質通常只是中等偏上,卻從小開始,都受宗門恩遇培養。一應家人,也被宗門照顧,往往都是忠心耿耿。
固然是不如這旁邊,百位蒼生道英才般前程遠大,可以尋長生大道。可這些人,也同樣是宗門必不可少的支柱。
這四百人中,雖是穿著同樣的甲冑,不過標記卻有些細微不同。那些騎甲表層的紋路中,都隱藏著各宗的標識。
其中蒼生道本堂,就佔了一百五十之數,三宗也是一百二十五人,而其餘六門,總共也只一百二十五人而已、
宗守是雙眼發光,暗暗豔羨。忖道這就是大宗門的底蘊了,為一個小小的彥城關守將,隨隨便便就拿出了四百六階級別的道兵!
他若是有這樣的實力在手,由自己統帥,足可在東臨雲陸,所向無敵了。
蒼生道的蒼生玄龍士,可是昔年曾經將血雲騎,徹底粉碎的強力道兵。
即便只有三百人,那什麼凌雲宗,他也絕不會放在眼裡。
貪婪的上下望了這些人一眼,接著當那位白衣中年一聲輕咳之上。宗門才終於清醒過來,尷尬的一笑,目光才轉回到那些精英弟子們身上。
只見其中,大多都是含著不忿之色,甚至更不乏眼神挑釁的。
似那位永琴,更是眼含譏嘲笑意,明顯是躍躍欲試的,準備生事。
只怕是等他一開口,就會有人跳出來。落他顏面。
宗守心念一轉,便絕了說話的心思,朝著那白衣中年一抱拳道:“談秋無什麼話好說,此行只盡力而為,不讓宗門失望!”
那白衣中年怔了怔,便也微微頷首:“如此也好!今日天色已經不早,我先送你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