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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回來,管你們參沒參與,孤就如此認定,你能拿我怎樣?”
宗守嘿然冷笑,其實他原本,就是最不講道理之人,
“所謂諸宗合議,怕是不包括魔門,無有儒家,佛道,也不包含劍宗蒼生道在內可對?唔,孤也不能一點道理都不講,要以德服人!這樣如何,只要你等,把殺我部下的兇手叫出來,我可少要他們半省地域,足夠公平一”
寒逆水面上,是殷紅如血,此刻卻發不出絲毫聲音。體冇內的氣血倒行,越發的厲害,一股鬱氣,有如一塊硬'百度水印'磚,堵在胸內。初雪弱水,卻是對自己主人刮目相看,遠不曾想到,宗守惱怒起來,嘴皮子會如此厲害,實在是刻薄狠厲,直指要害、
“最重要的是,爾等諸宗既已視我宗守為敵,通靈島甚至不惜為此自壞法度。又憑什麼,以為孤定會給你顏面?真以為自己臉上貼金?爾等若不動用天位,又有多少力量,來干涉此戰,也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高?”
說到此處,宗守胸中怒焰,才終是稍稍平息:“所以啊,似你這等人,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莫要在這裡礙眼,有什麼手段,爾等儘管使出來。孤接著就是,倒真想看看爾等諸宗,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一”
寒逆水神情怔怔,有些失神的看著宗守。
一一不該是這樣才對,當初似宗未然那樣的強橫人物,不也被他們逼得逃入沉淪雲海?
為何這宗守,非但未曾被迫服,反倒是使乾天山聲勢更增?使他寒逆水,使上霄宗近乎顏面全無?
旋即又忽然了悟,那宗未然,是有著本身已晉階天位的破綻。
可這宗守,非但是才智不亞乃父,也直到至今,都未尋到此子,真正的弱點
心情漸漸平靜,那胸悶的鬱氣,卻非但未減,反而更增。
緊緊凝眉,陷入了沉吟,無數次計算,不斷的思考,卻始終無法尋到破局之策,就連半個能迫使宗守讓步的籌碼,也無法尋得。
風怒一直默默的看著,良久之後,忽然探手一招,將那雷翼劍取在手裡,目視宗守:“和約三年。我雲瑕山,只讓半省!”
說完之後,長劍驀地往自己左臂一揮。長劍落處,血光飆灑,一條斷臂落於地面。
而後直接是把劍丟開,轉身頭也不回地策馬離去。
雄霸的面色,是忽青忽白,旋即也把那已然染血的雷翼劍抓住。
“烈焰山,亦割讓扶搖半省!”
劍光乍起,那壯碩的左臂,立時從他身軀脫出。雄霸接著把劍一甩“奪,的一聲,釘在了宗守的輦車之上,顫動不休。
“這一次,是我雄霸輸了!心服口服,也無顏再據烈焰山城主之位。三年之後,殿下的對手,再非是我。我家玉兒,定可令你宗守死無葬身之地!”
話音落後,雄霸也再不願多留。同樣一鞭戰駒,領著那五千烈焰山的鐵騎,奔騰而去,帶起一溜煙塵。
宗守眉頭一挑,玉兒?那個已被立為烈焰山儲君的玄玉公主?有趣!
接著下一瞬,就把目光,看向了寒逆水。此刻不止是風怒雄霸離去。就連遠處石壘上,那些雲瑕山的兵將,也在迅速的撤離、
這十七萬大軍之前,只有此人,還孤零零的站在千丈之外。
寒逆水面色卻極其難看,風怒雄霸也不等他決斷,就先後斷臂。就宛如是兩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臉上。
無疑已是想得極清楚,哪怕是得雲陸諸宗相助,也無法挽回敗局。
倒不如在宗守提出更苛刻的條件之前,自斬一臂。
連續幾個深呼吸,寒逆水依舊無法平抑氣機,最後冷冷看了宗守一眼:“殿下好手段,此番之辱,寒逆水銘記於心,上霄亦不會忘懷。請殿下請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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