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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奇怪了。
葵棄那邊明顯也是有些迷惑。狐疑地把視線移向宗守:“他?不信!”心中卻更是驚異,為何這位至少也是仙境之上的高手,會稱這武道最多不過二脈先天武師的小子為師弟?莫非此子,是某位隕落的大能轉生?
“就他!”魏旭點了點頭,再次拍了拍宗守的肩膀:“我蒼生道的名聲雖是不好聽,不比你們魔門差到哪去。不過你又可曾聽說,我蒼生道弟子。可曾有過說話不算數的時候?你如不信,我可立心誓,今日絕不加一指於你身!”
見葵棄目中,漸漸閃現希望光澤。魏旭隨即卻又一笑,唇角處。又冷冽異常:“自然,你要逃生,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可曾聽說過狐假虎威?我允他借我之勢!”
聽到狐假虎威一句,宗守與葵棄的眉頭,都俱是一跳,後者先是一驚,接著是一聲哂笑,再不說話,直接轉身而遁,揚長而去。
他雖是擔憂這宗守,是隕落的高人轉世。卻明顯可覺,這二人所習,絕非是同一種功法。武道意念,也是迥異,即便那再強,不能向他出手,他又有何懼?
至於那位乾天山世子,無論是轉世高人也好,天賦絕頂也罷,以此刻那丁點修為,他都不放在眼中。
有這位身份神秘的蒼生道強者護著,他自問是再奈何不得這宗守,自然是早走為佳,不願再多留片刻,…;那個人,也太看輕他葵棄!
宗守卻是腦仁發疼,也不管遠處已經遁走的人影,而是陷入了沉思。所謂的‘狐假虎威’與借勢,顧名思義,就是借他人之勢為己用。融合他人的武道意念,甚至真氣靈力,用以傷人克敵。
不過與聚一國一軍之勢不同,一國之中億萬餘人,念頭雜亂無比。身為君王,無需去理會,只需緊抓住子民對君對國的那絲心念就可。不求純亦不求淨,只求強只求廣!碾壓一切——
而這借他人之勢,狐假虎威。卻是貴在一詞——‘同調’!無論功法也好,武道意念也罷。都需有著基礎,才能夠借!而若是不純不淨,即便強行借來又有何用?
那些宗門之中的陣勢,原理之一就是基於此。
手按著腰間的劍柄,宗守幾次意欲拔起,又復再壓下。
胸中怒火,仍舊狂燃。這魔山宗,既有意算計依人,他又豈容此人,在他眼前逃生?
可這‘借勢’,固然是與那王道武學不同。身側的魏旭,就彷彿一輪太陽,懸於當空。熾烈酷熱,又圓融完美。
若與他人戰,魏旭也無需出手,只要在旁站著,就可對對手造成絕大壓力,成為他的‘勢’。不過卻只與天地人和,天氣風力地形權勢這類東西,一般無二。而若只是如此,卻還遠遠不足以使他,與天位武宗級的高手抗衡,更別說是斬殺。
“是大日刀意麼?”
心神遙感虛空,分明可覺那空中太陽,是一口彎刀,在那盤旋環繞。化作太陽之形。
這魏旭明顯也有著指點之意,並不阻攔他觀想這東西。不過這卻是他以前,從未參悟過的武道意念。雖有過接觸,卻無處借鑑,未能深研。
也不知是前世的劍道積累足夠深厚,還是此刻那出劍的意念太過強烈之故,又或者是那‘運’字天符還在起著作用。
宗守的意識,就在這劍勢將出未出之際,再次進入那玄秘之境。念中無我,唯有一**日獨存。
而遠處那葵棄,已經逃出了三十里外。剩下的七十里距離,以他的修為,全速遁行,也不過十數息。頓時冷然厲笑:“今日之約,是我葵棄贏了,還請閣下守諾!我魔山宗與貴宗恩怨,葵棄必定會啟稟幾位魔尊處置!”
那聲音裡,帶著說不盡的譏嘲之意。聲音落時,整個人也彷彿化成了一團青光,那遁行之速,驟然增長了近乎十倍!
魏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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