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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馬站定。
那柴元卻是神情複雜無比,上下打量著宗守。忽而難受,忽而慨嘆,忽而憐憫。忽而又轉為遺憾。片刻之後,又收束住所有心緒,再次開口:“世子統軍至此,數萬人劍拔弩張,這是意欲何為?”
“自然是來與你戰上一場!”
宗守一笑,答的毫不含糊:“若是能勝,那就放火殺人,滅了風熊一族!”
此言一出。整個萬丈方圓,都是一寂。就連宗守這方的將士,都是一陣愕然。
柴元的面上,立時青氣一閃。而身後二人,都是暴怒。正意欲衝上前,卻被柴元伸手攔住。而這位風熊族的族長,目中也將最後一絲溫情退去,隱蘊嗔意淡漠,抱了抱拳:“我風熊一族,是乾天山一部,是先君之臣!先君十年征戰雲陸之西,我族不知死了多少男兒。立下不知多少功勞。不知世子有何理由,又有何權利,滅我風熊一族?就不怕諸族心寒?”
“呵,你是先君之臣,風熊一族確實功勳卓著。可這又與我宗守何干?”
宗守懶散的一哂,一條條反駁:“至於理由,我宗守何需什麼理由?只知你們風熊族,不會為我所用。是那宗世臂助就對了。要誅魁首,必先剪其羽翼,斷其手足。這萬年中已有那麼多前例在,柴叔以為然否?爾等既再非我宗世之臣,又何需顧忌?至於權利心寒之說,更是荒謬。”
那柴元頓時一楞,神情恍惚。足足數十息之後,才回復了過來。冷哼一聲,手按著馬旁掛著巨斧,冷冷道:“你能收服宗世,在界浮城更翻雲覆雨。賺了幾十倍的獸晶。我本來還以為你有些本事,卻原來也不過如此。臨海書院三年,只學來了些陰狠手段。無知小兒,你可知一旦戰起,這城裡會死上多少人。百萬人大戰,足可把你父親留下的乾天山毀掉?五省之內,又會有多少大城會趁機自立?我風熊一族,也遠不是任人宰割之輩。就憑你這八萬多點的烏合之眾,就想攻我風熊一族。真是笑話!”
“原來柴叔你也知這乾天山是父王留下的基業。”
宗守啞然失笑,忖道這真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殺人放火;不許百姓屋裡點燈。這些人難道就認定自己,定是要投鼠忌器。就只認定那宗世會以毀城威脅?
淡淡搖頭,宗守目裡的譏誚之意欲濃:“我若非是妖王,這乾天山城在不在,與我宗守何干?倘若能登位,日後頂多也就是重建。父王真是在天有靈,那麼想來即便乾天山毀在我手裡,他也不會惱我。反倒是這基業,若因宗守無能之故被他人篡奪,父親說不定會氣煞。柴叔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見對方几人的神情,忽青忽白的變化,宗守的語氣,又轉為淡淡:“我這邊只有八萬將士,或者真不是你們風熊一族的對手。卻會傾盡全力,放幹你們族人的血,每一滴血!無論精壯,無論老弱。我要你們淪落流亡,要你們再無立錐之地,更要你柴元死後,再無顏去你見你風熊族的列祖列宗!無論你說我陰狠也好,無知也罷。總之在我宗守死前,必定會傾盡全力辦到!”
柴元終是變色,一股深沉無比的寒意,立時襲向全身上下。就連他身後的二人,也怒火全消,只剩下蒼白麵色。
柴元更手不自覺的,竟鬆開了斧柄,又沉默了片刻,才一個深呼吸道:“世子之言,可是認真?真不顧忌這滿城性命?”
“再認真不過!”
宗守打了個呵欠,似乎真是很疲累的拍了拍身側宗原的肩膀:“柴叔不如賭一賭,我這堂兄統帥的一萬精騎,能否使你們風熊一族的血流乾!“
又揮動韁繩,策馬回身道:“給你一百息時間,到底是選擇族滅,還是把那宗明的頭砍下來送給我,奉吾為君,都隨你之意。戰與不戰,柴叔一言可決!”
那宗明一霎那間,面上是血色褪盡,蒼白如紙。眼裡全是惶然之色,兩刻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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