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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再次響起。
“你說,是不是他已經知曉那件事了?否則實在是說不通,長老這些年對他,可是寵愛有加口以此人的心性,也不像是那種不忠不義之人。”
“絕不可能!那件事極其隱秘,即便君上當年全力徹查,也沒結果。他一個無權無勢之人,能從哪裡得知?當年那場大戰,除了兄長與我們這些人之外,都已經死了,死無對證。所有人都知曉,他父親是不敵戰死。是君上統領的大軍,救援來遲一”
宗守一陣愕然,他本來的意思。只是準備聽聽這些,說些什麼。有可能的話,順帶給宗原心裡,先上根刺。竟然聽到這麼爆炸狗血的事情口也不知這裡面,到底有著什麼陰謀什麼內情。;
那今年輕些的聲音,明顯微微一窒:“既然不是因此事,那麼是長老在他功法槍術留下的手腳,已被發覺?以他的天資,察覺自己武道根基的缺陷,本不奇怪。此子居然能這麼早,衝上武宗境界,必定是有其緣故。”
“此事與我兄長有何關係?旁門子弟,本就不能學嫡傳武學。兄長能為他尋來幾本殘本秘法,這宗原即便知道了,也該當感激萬分才是。”
那低沉年老者,語氣已明顯是極不耐煩:“當年若按我的意思,早該將此子了斷。兄長卻看他資質不錯,偏要留他性命。哼”
宗原已是全身青筋暴起,肌肉緊繃。下唇咬破裡面一絲絲的鮮血流出,兩隻手的手心裡,也彷彿兩條血泉在流淌。赤紅的雙目,此刻卻是以哀求的眼神,在看著宗守。面色青白變化,雙唇發白,仿如死人,語氣是亦虛弱無力:別放了!我求你,世子,把聲音停下,求你別再放了!”
聲音裡隱隱帶著幾分顫抖,又滿含著深沉絕望。與刻骨銘心般的憤恨。
那聽音螺裡的聲音卻仍在繼續。
“其實當初兄長本來有意娶他母親為繼室,可惜那女人脾氣也實在太硬了些,寧死也不願改嫁。哼,若是她稍微憐惜一些自己兒子,這宗原本來也有機會,成為我宗氏嫡脈,可惜一”
後面的話音還未傳出,就聽一聲爆喝。一杆紫雷槍驀地穿出,一瞬之間,就彷彿達至人間極限。粹不及防之下,連宗守也彷彿來不及防範。身前的聽音螺被一槍挑開,聲音也嘎然而止。
宗守心疼之餘,又暗覺驚異。這傢伙還真不愧宗未然看中的天才,這一槍簡直是超過了武道之勢的水準。方才雖有故意相讓的成份,不過也確實有些出乎意料。
要一直能保持這樣的槍術,即便是他,也未必就有把握能勝。
連忙把那聽音螺,同樣拿回手中。還有云荒時代的靈器,材料紮實過硬。小金也未正櫻其鋒,沒有什麼損毀。這才真正放心。
不過當宗守回過頭,正要破口大罵時,卻只見宗原正是手掩著面,身軀一陣陣的微顫。雖沒有聲音,可那手指間,卻一點點的淚水滴下。一居然哭了。
宗守頓時是一陣無語,心中也是多多少少,有了些歉疚,凝思了片刻,忽而莞爾一笑:“對了宗原,我問你想不想親手把那雲瑕山風煜,還有那什麼烈焰山雄魁的腦袋割下來當酒壺?不對,是尿壺”
宗原頓時微微一怔,愕然的抬起頭。而後就只見宗守,忽然屈指一彈,竟是將一枚丹藥,彈飛過來
“你要有這意思,還有些血氣。那就五天之內,衝到地輪四脈。有這枚地極丹,你別說你辦不到?”
虎中原立時羨煞,那譚濤也是微微動容。對宗守口中,要將雲瑕山風煜烈焰山雄魁的腦袋砍下來當尿壺之語,則是有些不以為然。
那兩位世子的腦袋,若是那麼好砍,早就被人砍下來了。又又又又
初階靈丹的交易,還需等上五日完成。這五日時間,宗守就乾脆在這界浮城住下。每日就拿著一杆紫槍,一套軟甲擺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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