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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可開交,最後指責房姓小妾謀害了真正的錢裕之,如今的錢裕之是個假貨,是為了霸佔錢家財產這才鬧了這麼一齣戲碼,從而告上了衙門來。。。。。”
“而且,當夜換頭之後,‘錢裕之’自稱就是在這房姓小妾的房裡醒來的。”
“若果真是謀財害命,換了一個人假裝換頭後的錢裕之,那此人的身量便與真正的錢裕之一模一樣麼?身上也沒有什麼胎記之類的記號麼?”
聽花子堯發問,李玳搖了搖頭:“很可惜,此人打眼瞧來,身材與那真正的錢裕之十分相像,身上也無明顯胎記可供人辨諱,因此也便僵持了下來。”
花子堯點了點頭,嘆道:“竟有這般手段!”復又沉吟不語。
李玳吃完了甜羹,放下碗便伸手去攬花子堯,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口中哄道:“這些個渾事你就不要理會了,我自會處理。”
“不是。。。。。。”花子堯搖了搖頭,面上帶了些困惑:“我是覺得,‘錢裕之’此人的名字十分相熟。。。。。。我剛才想了半日,才憶起好像是在太師府裡曾經聽人說過。。。。。。當時我在花園裡小憩,朦朧裡聽到兩人說話,似乎提起了這麼一句。。。。。。他們倒是都沒注意到我。。。。。。只是我不太記得了,也不知是不是同一人。。。。。。”說完臉上帶了些苦惱之色。
李玳臉色一變,沉吟片刻道:“無論如何,這件事情你也不須再理會了,一切尚有我呢。。。。。。既然你在意此人,又涉及到了太師府,我自會安排人去查。。。。。。”
一時又說了幾句軟話,眼見花子堯面上露出疲色,天色又晚,李玳也不打算在書房裡過夜,便攬了愛人的腰,徑直回房休息去了。
那個時候的李玳尚沒有察覺到,這個離奇的換頭案竟還是個案中案,潛藏著一個驚人的秘密。
但是最終,在花子堯無意間的一句提點下,李玳悄然抓住了那一絲絲顯露出來的端倪。
於是,在迎來今冬第一場雪的時刻,京師遽變。
先皇駕崩,當今太子登基為帝。當夜,靜王突染惡疾去世,不久,夏太師謀逆案發,被誅九族,牽連的朝官武將不知凡幾,京城一派混亂,人心惶惶,歷時數月,這場大案餘波方才漸漸平息下來。
原來,當日花子堯所提及的錢裕之此人,竟果真與夏太師有些牽連。
錢府背景倒是極為簡單,不過經營兩家玉石鋪子,有些身家錢財罷了,不值一提,只是錢裕之此人的師傅卻是少有人知,乃是當今有名的金石大師,曾因修繕朝國玉璽而聲名大噪,卻又因後來得罪了先皇獲罪,鋃鐺入獄,在牢中蹉跎多年,最終獲釋而出時已鬢髮斑白,物是人非,日子過得十分窮困潦倒。
後來此人與錢裕之之父偶遇,被錢府收留,見年幼的錢裕之聰慧十分,心中喜愛,又感念錢父收留之恩,便將一身本事悉數教給了此人,又頻頻囑咐他凡事需低調行事,之後不久便因病去世。
那時的錢裕之尚不曾知曉,只因了他這一身無意間得來的本領便招致了殺身之禍。
彼時靜王與太子相抗,為這儲君之位明爭暗鬥,先皇又偏寵靜王,只是顧忌太子勢大而遲遲未曾動手廢儲立靜王為新太子。孰料這一拖,本就身體染恙的先皇居然漸漸病勢沉重起來,眼見太子一派咄咄相逼,先皇又顯出些頹勢來,竟似有妥協之意,靜王再沉不住氣,於是鋌而走險。
靜王令侍人以慢性毒藥毒殺先皇,又意圖染指朝國玉璽,矯詔篡位。只是隨後發覺先皇與太子皆對此早有防範,便退而求其次,尋到了其師曾修繕過朝國玉璽的錢裕之的頭上。
夏太師差人將錢裕之尋來,令他復刻出朝國玉璽以便矯詔,隨後便殺人滅口。
本此事該到此為止。只錢裕之確然疼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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