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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曾經無數次的想象過這位女王究竟長什麼樣,或胖或瘦?或金髮碧眼?或高鼻深目?但是讓我想一百萬次,我也不會想到女王原來長得是這樣……
我和胖子同時“啊”了一聲,誰也沒想到,這女王竟然長的同Shirley楊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摳出來的。
我不知該如何是好,腦袋裡亂成了一鍋粥,轉頭想看看站在身後的Shirley楊是什麼反應,誰知轉頭一看,先前端著槍站在後邊掩護我們的Shirley楊蹤跡全無。
難道這棺裡的屍體不是女王,而就是Shirley楊本人?我覺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陣陣絕望刺激著大腦的皮層,傷心,害怕,緊張,無助,不解,多種複雜的情緒,同時衝進了我的大腦,一時間腦海裡一片空白,我們的對手太難以捉摸了,我們簡直就象是案板上的肉,是煮是燉,是炒是炸,全由不得自己了,完全的被玩弄於掌股之間,我們甚至不知道對手是什麼。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時,忽然覺得身旁颳起一股陰風,好象有一個陰氣森森的物體正在快速的接近,我心道“來得好。”舉起工兵鏟回手猛劈,感覺砍中了一個人,定睛一看,胖子的半個腦袋被我劈掉了,鮮血噴濺,咕咚一下倒在地上,眼見是不活了。
我呆在當場,我究竟做了什麼?怎麼這麼冒失,難道我真被那妖怪女王嚇破了膽?竟然把我最好的兄弟砍死了,這一瞬間心如死灰,這回可倒好,考古隊九個人,不到一天的功夫,接連死了五個,就連跟我一起出生入死的胖子,幾十年的交情,被我一鏟子削掉了腦袋。
只剩下我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也許我這條命早在崑崙山和雲南前線的時候,就該送掉了,也免得我誤殺了自己最重要的同伴,就算我死了,到得那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見胖子。
我萬念俱廢,頭疼得象是要裂開一樣,只覺得從頭到腳如墜冰窟,只有一死了之,從腰間拔出匕首,對準自己的心窩,一咬牙就刺了下去。
刀尖碰到皮肉的一瞬間,耳中突然聽見兩聲槍響,一發步槍子彈擊在匕首的刀刃上,把我手中的匕首打落在地。
四周忽然間變得霧濛濛的,什麼也瞧不清楚,是誰開的槍?我心神恍惚,越琢磨越不對勁,所有的邏輯都顛倒了,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喊的名字:“老胡,快回來,快往回跑。”
這聲音象是在黑夜中出現的一道閃電,我雖然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卻本能的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陷阱,他孃的莫不是中了妖法?
想到這我用牙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全身一震,發現自己正身處石樑的中間,並沒有站在女王的棺槨前,石樑盡頭的棺木完好無損,棺上的屍香魔芋正在綻放,原本卷在一起的花瓣都打了開來,露出中間的花蕊,象個雷達一樣的對著我。
而石樑的另一端,站著兩個人,是胖子和Shirley楊,他們急得蹦起多高,正拼命喊我,他們沒死嗎?
胖子拎著槍大叫:“老胡,你他媽的神經了,快回來啊。”
我無暇細想,甩開腳步,奔了回來,一把扯掉頭上的防毒面具,把口中的鮮血吐了出來,這時候我頭腦才恢復正常。
我問胖子他們我剛才究竟怎麼了?胖子說:“我操,你他媽的差點把我嚇死啊,你不是想過去搶救薩帝鵬嗎,你剛走到石樑的中間,忽然回頭,也不知道你怎麼了,跟夢遊似的,掄著工兵鏟一通亂砸,然後又比比劃劃的折騰了半天,我們怎麼喊你你也聽不見,然後你拿著匕首要自殺,我想過去阻止你,又不趕趟了,只好開了兩槍把你手中的匕首打落。你小子是不是失心瘋了?還是被鬼付體了?”
我回頭望了望那道狹長的石樑,這時把前因後果一揣摩,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剛才經歷的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