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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的烏龜。
大伯原本勸陸聞川把烏龜養在民宿,就不要帶走了。但陸聞川沒同意,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才和烏龜培養起來感情,烏龜還沒有完全信任他,他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不能就這樣切斷聯絡。
於是,他便決定只把不好搬動的生態缸留下,將之前帶烏龜看醫生用的透明箱鋪上水草,留待後面做烏龜的臨時居所,又聯絡了周逾安,讓他在青城幫自己重新訂購了一隻生態缸。
“你幹什麼呢?怎麼不說話啊?”
見他遲遲不露面,江昀清想看清楚他那邊的動向,好奇地湊近了些許,清瘦的臉佔據了整個螢幕。
陸聞川停下手裡的動作,坐在攝像頭照到的範圍之外,偏頭看向螢幕,注意到了江昀清一眨一眨的眼睛。
江昀清的眼球黑色部分佔比較大,目光深邃,看上去黑亮有神,笑起來的時候像是含著一顆黑色透亮的寶石。
陸聞川從沒告訴過他,其實江昀清根本不會撒謊和偽裝,他的眼睛是直通心靈的閥門,每一次轉動都像是把心事直接擺在陸聞川面前。
但兩人還在一起時的江昀清閉目塞聽,不願跟陸聞川分享任何的心情,陸聞川無計可施,也不能主動去戳破,能做的就只有縱容他每次的訴求,或擁抱,或陪伴,陸聞川能給的都給了。
要是再把時間往回撥兩個月,陸聞川打死也不會想到,江昀清會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江昀清還是很依賴他,但卻不會再時時刻刻要求他在身邊,江昀清有了自己的生活,世界開始變得豐富,不會再妄圖把他變成自己的全部。
陸聞川原本並不打算告訴江昀清自己回青城的事,但避免對方越問越多,最終還是如實說:“我在收拾行李。”
又說:“你說的我都聽到了,沒別的事就掛了吧。”
然而江昀清卻只選擇性地聽到了前半句,原本就晃在螢幕上的眼睛睜得更大了,興奮地說:“收拾行李?你是要回來了嗎?什麼時候啊?”
陸聞川對他說“後天”,然後便聽到江昀清自顧自道:“那太好了,剛好後天我有空,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說實話,對於跟江昀清獨處這件事,陸聞川總覺得不那麼自在。他始終覺得自己不該那麼快原諒江昀清,儘管對方給他的感覺已經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但得到得越容易就越不懂得珍惜,陸聞川不想重蹈覆轍,所以在面對江昀清時總是習慣於謹慎和拒絕。
他委婉地說:“周逾安說晚上要給我接風。”
江昀清頓了下,眼神裡的笑意淡了一點,有些失落地“哦”了一聲,說:“那好吧。”
陸聞川不想再跟他說話,想說“沒事就掛了吧”,卻又聽到江昀清沉默幾秒後,扯起了別的。
他看上去好像有些心虛,眼神飄著,說出來的話口不對心。
他先是問陸聞川是否一個人回來。
陸聞川不明所以,說“當然”。
然後便聽到江昀清問:“那你一個人回來的話,你的相親物件怎麼辦啊?”
陸聞川愣了下,才想起那晚江昀清來他房間,問他是不是出門見人了,當時他正在氣頭上,口不擇言地說了“是”。
沒想到江昀清真假不分,一直記到了現在。
於是,陸聞川又成功被他氣到了,對著手機說“能怎麼辦,當然是一塊帶回去了”,然後當機立斷,結束通話了電話。
江昀清入職的這兩天剛好趕上藝術館辦展,策劃宣傳都少不了他的活兒。江昀清脫離人際交往太久,一開始有些不太適應,但畢竟是和自己喜歡的領域打交道,倒也樂在其中。
四月三號這天,藝術館的展覽正式開展,卻剛好趕上了一個陰天。
青城臨海多雨,最近天氣經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