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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p;為了不讓我審問他。因為只要我審問他，他就會對我說……他向我保證他沒有殺害西蒙娜，他甚至根本沒進過她的房間……可是，如果他消失了，如果他跑掉了，我的調查也就隨即停止了。無論對我，還是對大家來說，總還有一個殺人犯。沒有必要再多說了……遺憾的是，我總是說得很多。&rdo;

瑟尼納從信札上取下一封來，抓住它的一角，用打火機點燃，看著它燒起來。

&ldo;他們可憐的愛情，&rdo;他說，&ldo;只剩下了一點可憐的灰和煙……您千萬不要以為我在審訊您，塞西爾。我沒有這個權力。我是什麼人?一位被您的困境感動了的過路人。&rdo;

&ldo;我只配您可憐我嗎?&rdo;

&ldo;咳!我愛傲慢的女人。我將把您獨自一人留在城堡裡，由鬼靈陪伴著……可是，在走之前，我想知道實情，所有實情……況且我也知道。或許是我猜到的。&rdo;

他拿起第二封信，然後點著火。

&ldo;當夜裡我把大公和您妹妹留在這裡時，我怎麼會知道您是醒著的，想到您會下樓看見他們擁抱，並意外地知道了他們出走的計劃呢?……塞西爾!我知道您的感受……這個情愛，它折磨著您，就這樣又萌生了……您所做的一切，您所忍受的考驗，又都重新開始了。就是這樣的，對吧?……&rdo;

塞西爾的臉上始終沒有表情，一直盯著瑟尼納，後者又在燒一封信，火焰的反光在他的眸子裡跳動。

&ldo;兩年前的那一槍，是您吧?&rdo;他低聲問。

&ldo;是的。&rdo;

&ldo;我斷定是的。您愛米歇爾，可米歇爾卻不把您放在心上。有一陣子，您曾希望他與瑪麗卡的婚姻把他永遠帶走。但是您後來明白了，從他信的口氣裡，他不會放棄西蒙娜。於是，您就昏了頭，您就開了槍……&rdo;

&ldo;我沒有昏頭。&rdo;塞西爾說。

&ldo;我請您原諒。我不再說侮辱您的話……那麼，您走進您妹妹睡覺的房間，您槍殺她，然後把槍放到了她身邊……這一對您來說是羞辱的愛情結束了……可是您太激動了……您的心腸很狠，但是您的手並非無動於衷……您以為西蒙娜死了，您只是把她打傷了……&rdo;

他停了下來，又燒了兩封信。

&ldo;這真可怕，發生在您身上的事，塞西爾。一個患遺忘症的妹妹，可以救您一命，這是肯定的。但是她卻患了精神病!……每天，在她的眼裡，都顯現出您的舉動!您的犧牲者與您的聯絡是靠她的懦弱維繫的……嗅!您遭了這樣的報應!您這樣地忠心!……您從她那裡剝奪的這一生活，您又想都歸還給她，不惜一切代價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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