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焰居到處都很乾淨,所有擺設整齊有序。寬敞的大廳裡,地板是大理石鋪成的,光滑到就像溜冰場。大廳中央擺著一套黑色的真皮沙發,沙發前面擺放著一張水晶茶几,茶几上面一塵不染,什麼也沒有。
焰居的傢俱不多,卻有不少一看就知道是價值不菲的古董。每一件傢俱,每一件古董都是一塵不染的,可以看出主人很愛乾淨,還有可能有著潔癖。
水星月回頭瞪著那兩個亦步亦趨的傢伙,那是仇焰在離去前調來“保護”她的男人。
雖然在仇焰離開前她沒有再跟他說過一句話,但是他的眼神洩露出他的開心。
可惡的傢伙!強逼著她當他的傭人,他覺得很開心嗎?幸好他昨天晚上並沒有真的逼著她陪睡。
氣恨地轉身,水星月往外面走去,可是在她一轉身的時候,那兩個男人立即攔處了她的去路。
水星月想往旁邊走去,他們立即又往旁邊走動著,就是攔著她的去路,不讓她踏出大廳一步。
水星月抬眼挑著眉不悅地道:“讓開!”
他們根本不把她的不悅放在眼裡,其中一個男人冷冷地道:“焰少主吩咐過,不準讓你踏出焰居一步。”
這個長著跟夫人一模一樣面容的女人,雖然沒有夫人那股狐媚味,但是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怎麼會讓焰少主對她刮目相看?
她雖然是被誤抓回來的無辜者,三位少主不殺她,大概是因為道義吧。不放她走,是因為怕影響到地獄王國的名聲。但是焰少主沒必要讓他們來看守她呀。一個被焰少主當成傭人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讓他們這些地獄王國的敢死隊來看守她?真是太汙辱他們的能力了。
水星月冷哼著,指指外面的院落問著:“請問外面算不算焰居呀?”他們是什麼表情呀?又不是她要他們來“保護”她的,用得著擺臉色給她看嗎?
那個男人臉上的肌肉跳動一下,卻還是回答了她:“算。”盡職盡責的下屬嘛。
“那麼……”水星月揚起假假的笑容,“我到院落去打理花草,能說是踏出焰居了嗎?”她要去把外面那些花全部摘了,還要把那些小金魚全部捉上來曬太陽,氣死那個該死的仇焰。
哼!她水星月雖然是個普通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不知為何,水星月相信仇焰不會殺了她,所以才有膽量想著怎樣氣死他,讓他後悔把她軟禁在這裡當傭人。
那兩個男人看一下大廳裡到處亂七八糟的,根本不像是被打掃過,倒像是被她蓄意破壞。她到院落打掃花草肯定不安好心。
在他們的意識裡,長著和夫人一樣面容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焰居一向整整齊齊的,這女人把大廳弄得亂七八糟,焰少主回來後肯定會大發雷霆的。這個女人八成以為焰少主好脾氣,雖然焰少主是三兄弟當中略帶溫度的人,發起脾氣時也會吃人的。
光是用想的,那兩個男人的臉色就白了幾分。
水星月疑惑地看著他們古板的臉上千變萬化,彷彿她要到院落裡,天會掉下來把他們這些高個子壓死似的。
水星月眨著清澈的大眼,眼裡帶著關心,疑惑地問著:“你們怎麼啦?”好像死了爹媽似的,她要去打理花圃有那麼恐怖嗎?
兩個男人面面相視一眼,看到面前這張跟夫人長得一模一樣的小臉滿是疑惑,並不像夫人那樣全是驕蠻,那雙大眼還眨著關心呢。
同一張面容的人真的不同心嗎?
夫人的眼裡從來不會有著關心,就算有也不會是對著他們這些下屬。
“夫……呃,不是,是水小姐,你確定你只是打理花圃,而不是存心搞破壞嗎?”其中一個男人試探地問著。雙眼忍不住又把大廳裡的狼籍看了一下,心想是讓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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