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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像一尾魚,肆無忌憚地在炫麗的‘牡丹’上滑行遊走。
“朕一定要,要讓你幸福!”
南皇打著酒嗝呢喃著。身子像一隻快要爆炸的氣球,整個血脈都在膨脹。呃。當他手指滑到女子的嘴唇時,驀地將身子覆蓋了上去。
“嗯。”女子重重地呻吟。她的雙手緊緊環住南皇的身子,似乎要將自己嵌進去。
吧唧吧唧——嗯嗯啊啊——
什麼叫乾柴烈火?什麼叫*不自禁?**從來不問對錯。它與道德無關,卻與生理有關。
一陣風吹來,蠟燭搖曳了幾下,熄了。
寂靜的夜,只聽到嘴唇與嘴唇糾纏的聲音,身體與身體碰撞的聲音——還有粗重的呼吸聲——
外面,一株櫻桃樹下,一個女子身形一晃,便迅速隱匿在月影中。
春宵嫌夜短。
南皇與女子糾纏了許久,才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愕然見床沿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子,不由略略吃了一驚,恍惚中以為自己還在南國。忽見這房間香氣氤氳,粉色靡靡,這分明是女子住的地方。
“這是哪裡?”他皺著眉頭問,昨夜之事似乎忘得乾乾淨淨。
女子忙站起,給南皇道了早,回道:“回皇上話,這是奴婢的房間。”
“奴婢?你是誰?”南皇大吃了一驚,自己怎麼到了一個宮女的房間?難道昨夜——?
驀地,床上一大片落紅映入他的眼裡。他眼神一凜,像被東西刺了一下迅速跳下床,冷冷地問:“昨夜,是誰吩咐你侍寢?”
女子低低道:“皇上您難道真忘了?昨晚上,不是您跟著奴婢來到這裡的嗎?”
“朕跟著你?”南皇感覺頭疼了起來:“你是說,是朕來找你?”
“奴婢不敢!”
“你,叫什麼名字?”南皇的頭更疼了。
“回皇上,奴婢叫文嫣。”
“文嫣?這名字好像聽月妃喚過。”南皇忽然臉色一變,喝道:“難道是月妃使的奸計?”
“啊!不不,不是的!奴婢雖是娘娘的侍女,但昨晚之事的確與娘娘無關。”文嫣嚇得忙跪下,一個勁的叩頭。
“好了,你起來吧。昨晚之事,你休對任何人提起,否則,朕絕不會輕饒。朕與公主大婚後,自會給你一大筆賞錢。”說完,南皇重重地嘆了口氣,甩袖走了。
他根本不知道,兩個公公與元肅站在外面默默地守了一夜。見他出來,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兩個公公正要上前問安,被元肅制止了:“公公別急。南皇此刻最不希望的就是碰到任何人。你們這一請安,豈不是會讓他難堪。到時候,我們的腦袋怎麼落地都不知道。 。 想看書來
第三十章,遭羞辱
隴雲宮。
靈兒在給雲襲梳頭。雲襲靜靜地坐在妝臺前,深鎖秀眉。鏡子裡的她美得沒有一絲瑕疵,看上去就像是一塊經過精心雕塑的藝術品。然,自古紅顏多薄命。自己從現代穿到古代,卻同樣擺脫不了厄運的羈絆。這個南皇,就像是一面三稜鏡,可以折射出幾種顏色,但哪一種才是他的真正底色?他的亦正亦邪,他的桀驁不馴,——在雲襲眼裡,他就是一個謎。
“哎喲,靈兒,你弄痛我了。”雲襲皺著眉頭。
“嗯嗯。”
“靈兒,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件事?”
“嗯嗯。”
“你到歐陽府上去,打聽那個歐陽軒到底在哪裡?”
靈兒突然住了手,為難地搖頭:“嗯嗯嗯——。”
“要你去你就去,這又不是大不了的事,有什麼好害怕的?”雲襲奪過靈兒手中的梳子:“我自己來。你快去快回。記住,莫讓那月妃知道了,不然又要落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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