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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也是不能隨心所欲的,無論做什麼都要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至於有多少人相信無所謂,但一定要有。
☆、第 42 章
隨著一月之期的臨近,我心中不想陸遠死去的念頭愈發強烈。
然而一想到他與神榮之間的私情,我又嫉妒怨恨得想要從來未認識過陸遠。
直到蔡大夫被小智子秘密地領進宮中,我看了她半晌,才記起她正是當年給陸遠治傷的神醫,只是陸遠凱旋歸來後,她就不知所蹤。
此刻她突然進宮,一定是為了陸遠而來。
不等他跪拜行禮,我便一把扶起她,她一把抓緊我的手腕,抬頭緊盯著我,渾圓的雙眸中夾雜著令我心驚的猙獰,“王的身邊太多魍魎魑魅,而王又猶疑不定,草民的話王能信多少?信了之後王又能信多久。”
小智子呵斥,“不得無禮。”
我擺擺手,將蔡大夫扶起,“我信你,因為你救過他,你若要害他,當年就不會施加援手。”
蔡大夫說陸遠數罪中最難以翻身的正是通敵賣國一罪,若要免除他的死罪,唯有在這上面翻案。
只是那些與敵國王女通訊的證據確鑿無偽,陸遠又親口承認,如何翻案?
想到陸遠與榮國王女那幾封情意綿綿的信件,濃稠的醋意又翻卷上來,我一時間坐在位上難以自抑。
蔡大夫看在眼裡,一聲冷哼從鼻腔中噴出,滿含不屑和鄙夷,我自知心事被她看透,一時間有些尷尬和難堪。
卻聽蔡大夫說道,“草民並非軍醫,而是浪跡江湖的遊醫,朝廷之事,江湖恩怨都與草民無關,草民只談救人,於是乎也曾出入過不少軍營,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陸將軍,在草民接觸他的時日裡,他正是一名胸懷坦蕩之人,因出身泥垢,更是潔身自愛,又怎會委身於敵國王女?”
我低聲沉吟,“據聞榮國王女英勇蓋世,舉世無雙,我與她相比,一個是天上明日,一個是細碎星辰,陸遠既然能鍾情於我,當年又如何不會鐘意那個與日月同輝的人?”
蔡大夫被我這一番言論噎的目瞪口呆,大約她見過沒自信的,但沒見過我這般沒自信的,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良久她嘆了一口氣,“王上竟然一葉障目,為情愛失了理智,這真當是陸遠的生死劫。”
小智子一旁提醒道,“蔡大夫,你不是有東西要呈給王上?”
我見兩人打著啞謎,一時好奇起來,蔡大夫一名遊醫能有什麼東西要給我?
蔡大夫似乎並不想給我,沉吟了好一會兒才自懷中掏出一樣物事,小智子呈與我,竟是一封薄絹,絹面老舊,字跡暈染,看得出有些年頭。
我行至窗邊,展開閱讀,良久之後心中仍然洶湧澎湃,這封絹紙竟然記載了清遠公子被斬殺的整個過程。
“你從何得到這個?”我追問蔡大夫。
蔡大夫皺了皺眉頭,似乎並不願多說,可她既然決定幫助陸遠,有些事情必然要公之於眾,“家母乃是清遠公子的御醫。”
這封密件記載的辛秘雖然血腥,但是仍有一些地方不勝明瞭,我抖著絹件問,“你母親自清遠公子懷孕三個月後便被拒絕為他診脈,這是為何?”
蔡大夫欲言又止,我只好匆匆往下看後又問,“清遠公子被先王下令斬殺時,為何他的雙瞳通紅成豎立狀?”
蔡大夫仍舊不答,我便又問,“這裡記載清遠公子被齊腰斬斷時,鮮血飛濺三尺,他的指甲瞬間長長一寸,堅硬如鐵,抓破地磚,這……這怎麼看都不像常人所為。”
最終我收好絹件望向蔡大夫,她應該能給我答案,不然她不會站在這裡。
蔡大夫這次沒有過於猶豫,只消片刻就娓娓道來。
記得清遠公子死後,他的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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