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第2/3 頁)
到腳打量一遍,最後看著屁/股那裡,剛要開口,孫氏一個眼刀飛過來:“閉嘴吧你,你爹已經上藥了,需要靜養,你過來探望就是盡孝了,趕緊回去休息!”陳敬宗基本已經猜到了,難言之隱,問題要麼出在前面,要麼出在後面,看老頭子趴著,答案簡直呼之欲出。什麼狀元閣老,還不是凡人一個。他回了四宜堂。華陽把她身邊伺候的都帶走了,只留了一個守門婆子,陳敬宗直接去內室睡覺。床上全是她的氣息,擾得他毫無睡意。翌日黃昏,陳敬宗還是先回了一趟祖宅,也沒見老頭子,聽母親說老頭子沒什麼大礙,他便大步離去,上馬後直接趕向陵州城。在流雲殿沐浴更衣後,陳敬宗來了棲鳳殿,見她坐在次間榻上看書,他先去內室走了一圈,發現蓮花碗裡泡著東西。心頭那些煩躁忽然就消失得乾乾淨淨。他折回次間,站在榻邊,盯著她一言不發。那視線彷彿兩道火線,燒得華陽全身不自在,放下書,瞪了他一眼:“今日怎麼回來的這麼晚?”陳敬宗:“去了一趟老宅。”華陽很是詫異,隨即問:“父親的病情,如何了?”陳敬宗:“已經在治了,只是好得沒那麼快。”華陽點點頭,多餘得也不好打聽。陳敬宗忽然笑了下:“我還以為你會掛念老頭子的病情,茶飯不思什麼的,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那興致。”華陽耳尖一熱,垂著眼鄙夷道:“與父親的病情無關,我只是太瞭解你,在武當山的時候都要忍不住了,回來能忍?與其讓你半夜折騰,不如早如了你的意,還能睡個好覺。”陳敬宗沒再說話。只是這個夜裡,華陽也沒能睡個好覺,睡前就不說了,午夜被陳敬宗弄醒那次也不提,清晨天都亮了,陳敬宗竟然又來!陳敬宗站在床邊更衣時,華陽還軟綿綿地躺在床上,身上是他幫忙蓋好的被子。一頭凌亂烏黑的髮絲被陳敬宗撥到了腦後,露出她醉酒般酡紅的臉,睫毛溼漉漉地合在一起。陳敬宗繫好腰帶,重新坐了下來。華陽明明困極,卻還是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此時的陳敬宗,穿著緋色的四品官服,與朦朧的晨光一起,映得他面如潤玉,只是他的五官過於凌厲,不笑的時候,顯得有些陰沉。華陽忽然察覺到了他的怪異。以往那般時,陳敬宗的嘴總會不老實,會故意說一些話羞她,可昨晚包括剛剛的陳敬宗都很沉默,只管狠衝蠻幹。“怎麼了?”華陽茫然地問,正常情況下,這會兒他該一臉饜足的。陳敬宗摸摸她的唇角:“沒事,我走了,你好好補個覺。”華陽便瞪了他一眼,他還有臉提。陳敬宗笑了,搶在她避開前親了她一口,這才離去。華陽仔細想想,這人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因為先前素了太久,昨晚才那般急切吧。陳廷鑑治病期間,陳敬宗每隔一日都會回去一趟,問問情況就走,並不留宿。十月中旬時,是陳廷鑑最痛苦的時候,人瘦了一圈,也沒有力氣收拾他的鬍子,幸好孫氏心疼丈夫,學他那樣幫他打理的井井有條。痛苦過後便是緩慢的調理,待到十月底的休沐日,三對兒夫妻一起回到祖宅,陳廷鑑已經行動自如了,若非李東璧還在,陳伯宗、陳孝宗都無從知曉他們的父親竟然生過一場病!“父親,您究竟染了何疾,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因為自責沒能在父親面前盡孝,陳伯宗破天荒地對父親語氣嚴厲了一些。陳孝宗也對母親說了類似的話,只有陳敬宗,似笑非笑地站在華陽身邊。陳廷鑑瞪眼四子,再訓斥兩個孝順兒子:“行了,小病而已,如今都養好了,你們也休要再囉嗦。”陳伯宗、陳孝宗還是那副懊悔的神色。李東璧的視線在兩兄弟身上過了一圈,覺得他有必要提醒陳閣老一聲,將他傳授的那套調理之法也教給這兩個做文官的兒子,長得俊又如何,那病可不看臉來。一家人鄭重地感謝了李東璧。李東璧在陳家吃過午宴後,準備告辭了。華陽單獨請他在廳堂說話:“不知您在武當收集完藥草,接下來又有何打算?”李東璧笑道:“老夫準備繼續遊歷天下,收集各地藥草標本處方,將來編纂成書。”華陽真心道:“您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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