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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嗎這麼生氣?
“子衿一定是瘋了。”Siren撂下這句話,掉頭就走。
我懵了一下,馬上想到她為什麼生氣了。其實她真是誤會我了,我不是對兩女人那樣覺得齷齪,我是對野合這種形式比較接受不了。而且她倆的姿勢和前面那幅畫真是交相輝映啊,都是抽象派表現形式。我是俗人,參悟不透是很正常的吧。總不能一邊看一邊跟那兩位說:哎,你倆69的時候可不可以步調一致啊?就算成不了八卦太極魚也不能像蛤蟆坐禪啊~
Siren的離去讓我升起了隱憂,擔心她會把這件事告訴子衿。可是告訴了又如何?子衿對我的態度始終不清不楚,我總不能自作多情以為她看上我了吧?
一個吃飽了混天黑的小職員泡上大老闆的機率,就好比你家貓□愣是叫出一首《小星星》的機率是一樣的,理論上也有可能存在。但是一個心無大志的女職員和聰明美女老闆的愛情機率,就比較難形容了,那貓得穿上比基尼,站在沙灘上叫出一首:《歌劇院幽靈》才能與之匹配。
所以,她愛說不說,子衿是我的老闆,頂多榮升為她的心中最佳員工和平民之友。比如讓我買個蛋撻,跑跑腿什麼的。其他的,腦子灌水才會去瞎想。
可是,為什麼心裡還是很失落,很沮喪,很黯然神傷呢?
複雜的心情持續到他們說子衿叫我。過去一看她正和Siren說話,旁邊除了老闆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子衿把我介紹給那人:“這是黃彤,以後的事情她負責跟進。”又對我說,:“這是TOMAS,他同意把這個酒吧的股份轉讓給我,但是需要律師行和臺灣那邊的證明。我明天飛深圳,以後的事情你代我辦理。”
哦,原來子衿是想買這個酒吧。
好像完了一樁心願似的,大家都很高興,老闆提到Siren不久就要去北京,就加了許多餞行的味道,幾個人舉杯共飲。我一核對之前偷聽的她倆的談話,小小欣喜了一下,雖然Siren對我很不好,可是我還挺喜歡她的。她要是去了北京,也許沒機會碰到,卻不至於從此永別,不過碰到她也不會給我好臉色… …
如果大家覺得我今天的經歷如同演電視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是風口浪尖,油鍋裡冒泡——絕對的□!
我前面提到的那個“小山”姐姐又回來搗亂了,還喝得醉醺醺的。估計是找我半天了,一看見我就盯著不放,差點沒盯成鬥雞眼。
我很奇怪她幹嗎對我這麼大興趣,旁邊兩絕色美女,還有兩中年老美男。她竟然目不斜視的邀我去跳舞。
我想裝得羞羞答答一點,也好襯托人家第一次被搭訕的羞澀程度。但是我發現在場的四個人除了兩男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其餘兩個的臉色都不太對勁。
Siren就不多說了,表情輕蔑中帶著嘲笑,極度狹促和令我鬱悶。子衿與之相反,面容靜靜如水,可我憑著先前事件的推測,她越是這樣,越是前景不妙的訊號。
跳就跳唄,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可是小山還說要和我喝酒。
“她肯定不會喝!”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小山姐妹們”都是小不點,歲數都不大。我發現這個酒吧像她們這樣張揚的很少,大多數都比較低調。
老闆搖了搖手:“阿鐵,你們那邊鬧去,沒看這說事呢嗎?”
小山總算注意到了除了我以外其他的人,尤其是看到子衿,眼睛都冒光。還沒等搭呢就淪為下堂婦了,別說,心裡還挺不是滋味的。她那種肆無忌憚的眼神讓我很不喜歡,子衿是我老闆,在公司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憑什麼讓你一小癟妹眼神□啊!
“說我不會畫畫可以,說我不會喝酒那就是侮辱我!行,我跟你喝!不過咱們說好了,誰輸了誰得在場子中間跳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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