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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我想說。你把我想的太簡單。很多事情,我隱忍不發,不代表我不在意。對於一些事情,我無法做到熟視無睹,這是我的底線。”
子衿認真審視我,似在思量我話的含義。她的冷臉像一件瓷器,深深觸碰到我的心底,我怕它碎,卻無能為力。
“她是我的初戀情人。工作室,是她幫我投資開的。”
她說完,好一陣靜默。
我最不希望的事情成真了。
我覺得臉無法做出表情,語言不能組織,甚至連腦子都無力運轉。只是清晰地感覺到精神和身體同樣無力,我把自己投入到沙發裡。
子衿看著我,有些不可思議:“彤?你怎麼了?”
好一會兒,我才答她:“我很累。”
奇怪的是,我真的睡著了。是很沉很沉的睡去,中間子衿給我蓋了被子,俯視我的臉,我可以感覺到,卻一點醒來的意願都沒有。
夢裡無數次夢到子衿,她在夢裡還是那麼美麗,看來她的美已經深入我心,但我知道越美麗我就會越畏懼。美麗從來不是我黃彤的必需品。
但什麼才是我的必需品呢?
坦誠相依,平平淡淡。
早上,子衿沒去上班,給我做了早餐。
我刷牙洗臉,摸摸可樂。
子衿是個驕傲的人,她能起來給我做早餐,算是服了軟,已屬不易。
我吃著她並不漂亮但卻很入味的早餐,眼角瞥到她,她低著頭,垂直的黑髮,凝白的臉龐,這個對比反差如此之大,更襯出她的美豔奪目。是啊,無論是夢還是現實,她都是美得過分的存在。
我想起紅葉,無比親切的感覺。是啊,原來美也可以形成距離感,太過美好的事物總容易令人患得患失,不是每個瓷器都能讓人欣賞。
也許,我真的無法擁有這樣一件瓷器吧?
子衿去上班,我隨後請了假。
打電話給優洛:“優洛,過來給我搬東西。”
優洛什麼都沒問,開著車來了,一件一件把我的東西捆好,裝箱,運到車裡。
我最後看了一眼潔白的不屬於我的住所,還有那個更不屬於我的小東西可樂,砰地關上門。
車上,優洛用她那種“我很想知道”的無辜眼神看著我。我投降:
“我在那裡算什麼?住著別人的房子,抱著別人的貓,就連子衿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
“你是說,子衿出軌?”優洛嚇了一跳,小心地問。
“不是。”我本能地袒護她。我從來沒想過她會腳踏兩隻船。
“那她是誰的?”
“反正不是我的。也許是錢的。”我胡亂答她,其實我腦子亂得一團糟。我只是想離開,離開那個本不屬於我的地方,找個清靜地方自我調節。
“哦,我相信你做的是正確的。”優洛重重點頭。
“為什麼?”其實離開那裡我都覺得是自己是一時衝動,這事遲早要面對子衿的。唉,想起來就頭疼。
“我一直覺得你弱勢,還在人家的房子裡,發生什麼事情的話豈不是很被動?”
“哈哈優洛,你像是在為我說話?”
優洛一副這還用問的表情:“我們都是弱勢群體嘛,必須統一戰線,才能奪取最後的勝利。”
“你和Siren……”
“不說她了好嗎?馬上就到你家了,你這樣回去不會被懷疑嗎?”
“我怎麼沒想到……”我媽肯定會覺得事發突然,進而問東問西的。煩也要煩死了。
“不然你先搬到我那去。”
“你不是住宿舍?”
“早搬出來了。藍在北京有套房子被我霸佔。兩居,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