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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看你看，人家小姑娘本來想去的，你非要幫人家拒絕。&rdo;秦鬆解開襯衫的袖口，向辦公室走去，&ldo;我換身衣服，你們收拾一下，在門口等我。&rdo;

見他走了，雁唐問道：&ldo;真能去嗎？你們學校沒有門禁？&rdo;

&ldo;我和宿管阿姨關係還好，晚一點也能進去。&rdo;

雁唐笑了笑，抬腳向前走：&ldo;嗯，她要是不讓進，你可以來我家住一宿。&rdo;

艾笑的臉唰地紅了，跟在她身後不好意思說話。

兩人收拾好東西，站到大廳等他。艾笑低頭給黃小悅發資訊，說是要晚一點回去，資訊發出去，秦松的腳步聲漸漸接近，她抬起頭，只見剛才穿得禁慾而正經的精英男瞬間變成了一身潮牌的休閒小子。

看出她的驚訝，秦松得意地勾唇笑：&ldo;怎麼樣，沒想到吧？&rdo;

艾笑搖頭：&ldo;其實這樣才更接近我心中的pes，剛才那樣太正經了。&rdo;

&ldo;不正經怎麼談生意，哎，生計所迫。&rdo;他說得有模有樣，把玩著手裡的車鑰匙，他說：&ldo;就坐我車去吧，一家居酒屋，裝修得不錯。之前一直沒時間嘗試，現在總算有機會了。&rdo;

艾笑自然沒有異議，而雁唐想到她那時喝醉發來的語音，抿嘴輕笑。

兩位女士坐在後排座位，秦鬆開車都比平時穩了不少。但他每次看後視鏡都覺得有些不對勁，直到在下一個十字路口拐彎，他突然嚴肅地說：&ldo;我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們。&rdo;

這種事艾笑只在電視和小說裡見過，聽他一說頓時坐直了身子，腦海里浮現各種跟蹤與反跟蹤的激烈情節。雁唐亦是沒把這句話當玩笑，秦氏家大業大，最近又牽扯上一份十幾億的政府投標，有人動歪心思不是沒有可能。但此時他們在市內，周圍來往車輛極多，附近也儘是大型商圈，倒不一定有什麼危險。

秦松頻頻看向後視鏡，前方紅燈，他停下車，盯著那輛頗為可疑的車輛，緊皺的眉心卻慢慢舒展開了。

他敲著方向盤，心裡盤算著是嚇唬小可愛，還是老實交代。而後面的雁唐透過後視鏡看到他一臉輕鬆的樣子，也隨之放鬆下來道：&ldo;老實交代吧，後面那位是誰？&rdo;

&ldo;……&rdo;秦松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遺憾地說：&ldo;嘖，我還想嚇嚇你們的。&rdo;

艾笑一頭霧水地看看他們，再回頭看看身後，難道松子糖剛才在誑她們？

秦松沒解釋什麼，用手機撥出個號碼，然後將手機扔給後排的雁唐。

雁唐看了眼號碼備註，無奈地笑了笑，把手機貼向耳邊。

電話接通，熟悉的女聲傳來：&ldo;秦松你是不是看到我了？這走線跟甩跟蹤似的，我可是豁出老命才跟住的，別瞎開了，讓我看一眼晝大行不行啊你。&rdo;

在這三言兩語中雁唐已經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等電話另一端的人抱怨結束，她平靜地說：&ldo;糰子，是我。&rdo;

糰子：&ldo;……&rdo;

她清清嗓子，瞬間變了個語調：&ldo;哎呦餵我的唐唐，好巧啊哈哈哈，我剛才在路上看到松子的車，閒著沒事想看看他要去哪，沒想到你們在一起啊。&rdo;

雁唐好笑地說：&ldo;行了，別裝了，我又不能給你頒奧斯卡小金人。我們要去吃夜宵，一起嗎？&rdo;

寧途安頓時不裝了，&ldo;嘿嘿&rdo;笑兩聲問：&ldo;晝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