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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慶生側耳傾聽,這聲音實在太小,跟剛才的嗓音語調不一樣,在原地站了一會,決定上前看看。他是從樹上過去的,透過樹葉的縫隙往下看,那人半閉著眼,右手緊緊握著一把小巧的槍,一身野外作戰服,已經有些破爛,還有疑似凝固的血跡,腿上的武器帶插著匕首軍刺等物,一頭亂草一樣的短髮,臉龐卻是非常熟悉的。
他刷地跳了下去:“怎麼是你!”
軒轅正初沒有動,但手裡的槍口卻是對著拓拔慶生的。
拓拔慶生舉起雙手:“正初,是我,拓拔慶生。不認識了?”
軒轅正初撩起眼皮,他目光有些渙散,眼前的土著人一會清晰一會模糊,他低低地說:“是你。”
拓拔慶生說:“是我,你傷得很重,我給你看看傷勢。”
軒轅正初沒有說話,一動不動地坐著,頭又垂了下去,槍口依然對著拓拔慶生,很久才說:“過來。”
拓拔慶生嘗試著走前幾步,軒轅正初歇了一陣,聚集力氣坐直了一些,直勾勾地看著拓拔慶生:“你怎麼知道鍾修德這個名字?”
拓拔慶生知道自己聽錯了,有些尷尬,說:“我先給你看看傷。”
“一時半會死不了的,你怎麼知道鍾修德?”軒轅正初回憶他們在一起的時光,是不是他睡覺的時候說夢話?他似乎沒有這個毛病。
“他是我一個朋友。”拓拔慶生有些無奈,這個軒轅正初怎麼這樣倔,看他的樣子都快要暈過去了,還抓著跟他沒有關係的事情追問。
“你的朋友?”軒轅正初把頭靠在樹幹上,斜睨著拓拔慶生,“撒謊也撒得高明些。”
拓拔慶生:“是我朋友,信不信隨你。我還覺得奇怪呢,你抓著這個不放做什麼,我也有朋友的。”
“那你知道蘇慶生嗎?”軒轅正初冷不防說。
“哈!”拓拔慶生驚了,驀地站起來。
軒轅正初笑了起來,一開始只是低低地笑,後來胸膛震動,變成了大笑,中途還夾雜著一兩聲咳嗽。
拓拔慶生無措了:“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別笑了!再笑就暈了啊。”
軒轅正初停下來,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拓拔慶生:“你,蘇慶生?”
拓拔慶生嘟囔著說:“別跟我說你叫鍾修德。”
“笨蛋。”軒轅正初又笑了,悄無聲息地,只是唇角微微上掀,“我怎麼覺得在做夢。”
拓拔慶生說:“是在做夢啊。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他跪坐在軒轅正初面前,“你傷得很重,我給你看看……怎麼搞成這樣啊。”
拓跋慶生將他的揹包拖過來,喂軒轅正初喝了幾口水,謹慎地檢查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確定暫時沒有危險,開始認真檢查軒轅正初的傷勢,他把軒轅正初的衣服剝去,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上面的傷痕縱橫交錯,觸目驚心,最重的傷勢在後背,一道長達三四十厘米的傷口,創面微微泛黑,似乎是中毒的樣子,他俯身凝視著那裡,有極淡的青光,似乎在和那些黑氣爭鬥。
他呼吸的熱氣撲在光裸的面板上,軒轅正初趴在柔軟的獸皮上,說:“我遇到了幾個修仙者,他們想抓我,我駕著機甲,逃到這邊,沒想到機甲突然出了問題,他們趁機傷了我,不過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當場死了一個,別的被我甩掉了。”
拓跋慶生用布沾著水給他擦拭身體,隨口問:“他們為什麼要抓你?”
“你給我的《生機訣》,記得嗎?那些人對這個氣息很敏感,其中一個人說我就像頂級的靈草,吃了就能突破,真搞笑。”軒轅正初一邊說一邊笑。
拓跋慶生按住他,惱了:“笑什麼!差點弄到你傷口了。生機訣不是能夠療傷嗎?這怎麼回事?”
“不知道他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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