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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七妹看著生意,我和妻兒,三哥,七弟就來到一家餐館。服務員拿來菜譜,三哥讓我點菜。酒桌上,三哥關切地問了我們的近況後,又問:“大哥二哥的生意很好吧?”我點頭。“玥玥不聽話吧?”玥玥是二哥的兒子,有點遊手好閒。
我告訴三哥,玥玥很少在家,二哥恨鐵不成鋼,管又管不住。只能任其自由,和二嫂獨自悲傷。三哥便嘆息道:“生意那麼好,玥玥又不聽話。”一臉的感慨。
我很想問一問三哥的手怎樣了。前些年,三哥做木工時,不小心幾根手指被鋸斷,雖然動手術接了起來,但不能彎曲。我向三哥的手指瞟了幾眼,不曾看清。我也始終沒有問,怕勾起他傷心的往事。
第二天清晨,七弟送我們到汽車站。在車站裡,他安排我們吃了早點,上車時,幫我們把行李放好,又給我們買了幾瓶水,叮囑我們車上小心,才離去。
回到家的那天晚上,我就去找九弟,叔叔說他在鎮上。第二天早上,我和妻去鎮上辦身份證。剛到九弟門口,他正從屋裡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我們,連忙喊“五哥五姐”,就拉我們去吃早點。他跨上摩托車在前面帶路,來到不多遠的一個鋪子前,車還沒熄火,就叫老闆煮肉湯。從車上下來,又到旁邊店子端了兩盤煎餃,問我們夠不夠。妻笑著說:“這就吃不完了,你還要叫。”
九弟是一個直爽人,有什麼說什麼,總是掛著一張笑臉,老是一副不愁吃不愁穿的樣子。在眾多兄弟中,他是最討人喜歡的。今天這幾碗肉湯,是這小鎮上最好的早點了。他兩隻腳蹲在長凳上,用手拿著煎餃往嘴裡送,邊嚼邊說:“還去不去昆明?”我說去的。“還去教書?去開個鋪子不行嗎?”我嘆息著搖頭,說不好做。……
吃完早點,九弟便叫我們辦好身份證後再來吃中飯。我連忙推辭,他說:“幾年沒回來,一頓飯要吃。”我點頭答應。
作者題外話: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本想用手足之情。可仔細一想,如果兄弟是手足,妻子便是衣服了。這樣豈不是對妻嫂弟媳不敬,對天下的女士不恭?因而不敢用。
男孩好,女孩好?
同事們在辦公室閒聊。
陳老師說:“陳燕,假如你嫁人了,你是要男孩還是要女孩。”
陳燕像小女孩一樣露出純真的眼神,舉著雙手說:“我要女孩,我覺得女孩太可愛了。”
王老師說:“可當你白髮蒼蒼時,受了委屈,只能在兒子面前哭。”
陳點頭,李懵懂地望著王老師,我更是被觸動了……
王老師五十多了,膝下有兒有女,她這樣說,我沒有反駁,因為這樣的話我不只聽一個老年人說過。對於這樣的思想,我常疑惑:為什麼人們談起年老的時候,總會說依賴兒子,卻不是女兒。
我是一直堅信男女無別的,並不是因為我有個女兒。在課堂上,我經常用“巾幗不讓鬚眉”的警句教導我的學生,花木蘭,穆桂英,楊八妹的故事也經常講。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對男駭女駭的事卻敏感了。與年長人談心,儘管也有人嘴裡說男孩女孩都一樣,可從他們自然流露的言語中,無意間的行為上,似乎都以兒子為傲。
上次去姑媽家,老人家關切地責問:“你們不再生個娃的?錢嘛可以慢慢賺,生娃不能等,以後年紀大了想生都不能生了。”
上次回家,爸爸說的更直接:“一定要生個兒子,沒有兒子是不行的。”
前天,哥也來電話了:“你們怎麼辦的?不準備再生個兒子的?”
姑媽有四個孩子,三女一男。那時,生了三個女孩後,儘管家裡條件再苦,也堅持要生個兒子。她說的“娃”,毫無疑問是兒子。爸爸是隔三茬五地打電話來催的,說準生證已經辦好了。哥的思想一向很前衛,認為男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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