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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著狡獪的笑意。“吻我。”
“什麼?”他不理解她怎麼突然冒出這一句。
“我說吻我。”她睜大了眼直瞧他,彷彿下著咒語。
石拓沒有遲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捧著她的後腦,手指全沒入發中,輕輕地覆上她的唇。
少掉鬍子的阻礙,他吻得更深更沉更難以自抑,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血中,兩人化成一體,手臂更是緊緊相扣,吻得忘了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他發現自己起了反應,連忙地抽回依戀的唇,將頭枕在她頭頂上喘息。
“你是石頭不是李暘,我絕不會認錯。”好激烈的吻,燃起她體內的火苗。她吻過不少男人,但僅是點到為止,從未有如此失控的情形產生,看來他們會很幸福——在床上。
“你吻過李暘?”他知道自己沒有理由生氣,可是一股妒火就這麼湧上來。
龍煙的眼珠子轉了半圈,她不直接回答,以捉迷藏的方式反問他,“你認為呢?”
愛情是自私的,石拓是平凡男人,無法做到無私。他嫉妒忿然,但又愛慘了她,寧可當只縮頭烏龜,不去想她的唇曾被其它男人侵佔過。
這一刻,她是他的。不安的他再一次吻住她那紅豔檀口,藉以平息紛亂無章的心。
“桶子,你跑慢一點,沒人追著你跑。”洪姬喚著那沒定性的小女娃,真是枉費她平日的教誨。
“師父,我叫穆桐,你不要叫人家桶子,很難聽耶!”桶子桶子,她身上哪個部位像木桶?穆桐不高興地放慢腳步,學師父的蓮步輕移,優雅地像個大家閨秀,看到螞蟻走過就讓路。
平日的她是溫婉可人的俏佳人,笑不露齒、端莊嫻靜,以師命是從絕不敢有二話,但是昨天兩位師伯來訪,從他們口中得知,最近師兄與一女子過往甚密。
從小她就愛慕著師兄,連自己的名字都是他取的,再加上兩人自幼即青梅竹馬,同習武藝,她早已視他為未來夫婿。而師兄一向十分疼寵她,更讓她一顆芳心徹底淪陷,抱定非他不嫁的決心。就連師父和師伯們也有意撮合這門親事,所以在她心中,自認為是師兄未過門的妻子。
如今兩人之間出現了第三者,教她如何不心急?別人的相公可以有三妻四妾,她的師兄只能有她一人,她不會讓其它女人搶走她的師兄。
“不好聽也叫了十七年,為師的改不了口。”洪姬平淡地說。名字本是無形之物,何須計較。
“師父……”穆桐無奈地輕籲。
“菩提本無物,何處惹塵埃?人的心可以無限廣闊,亦可狹隘如發,全憑個人修為,你要用心學。”
她又不是道姑,學這些禪理有何用。穆桐嘟著嘴說:“師父,你想師兄會不會移情別戀,愛上狐狸精?”
“嗟!小孩子別亂說話,萬物皆有靈性,別讓私心蒙了眼,石頭不是胡塗人。”唉!洪姬感嘆穆桐塵心太重。但想當初她又何嘗不是如此,結果落得滿身傷痛。
一晃眼,四十幾年過去了,她才悟透人生無常,不可強求,一切隨緣而行。
“對,師兄不是胡塗人,他一定是被狐狸精使了妖法,一時迷惑而已。”她相信師兄會及時醒悟,知道她才是他真正伴侶。
點不透,徒增傷悲。洪姬搖搖頭說:“你見過狐狸精?”狐狸若能修練成精,也是一種造化。
“沒有。”穆桐老實地搖頭。
“既然未曾目睹成精的狐狸,又豈知何謂妖法。你呀!留點口德少造口業。”洪姬雖然責怪,但語氣中帶著溺愛。
對於惟一的嫡傳弟子,洪姬實在狠不下心說重話,所以在穆桐溫雅的個性中,多了一份驕縱,只是平時不常顯露,她也由著去。但由於她的放縱,穆桐驕縱之氣漸掩過溫雅性情,變得比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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