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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狗樣的,一到沒人的地方就化身為狼,好像從小到大沒見過女人似的。”
顧靈槐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忍不住,小聲問了一句:“那你和吳星宇……?”
宋輕輕看向顧靈槐,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顧靈槐眨眨眼,好像明白了什麼。
原來……吳星宇和宋輕輕才剛剛在一起兩個月,就已經那個什麼過了。
而她和傅城錚已經在一起半年了,還只是親親摸摸,打打擦邊球而已。
顧靈槐原本以為他們這樣才是常態,不過看宋輕輕的態度,又好像不是。
現在這個年代……是不是已經很少有人等到結婚後才做呢?
這話顧靈槐不敢問別人,只敢跟宋輕輕討論討論。
宋輕輕唔了一聲,不以為意地說:“也不是啊。有的人觀念就是比較保守,會把初夜留到結婚那一天的。這種事情,不用管別人怎麼做,只要男女雙方的步調一致,想法一致,沒有任何人受到強迫就好了。”
顧靈槐聽了,不由犯起難來。
傅城錚當然是想做的,至於她……她想嗎?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吧?
在她們家鄉那個地方,女孩子沒擺酒之前要是跟人家睡了,傳出去之後是會被人家的唾沫星子給淹死的。
可是她已經決心要脫離那個地方了,不是嗎?
是不是除了地理上的遠離之外,思想上也要隨之改變呢。
“小槐,你不要想那麼多啦。”話說到這裡,宋輕輕已經猜出顧靈槐在糾結什麼了。“你們倆在一起這麼久,他也沒把你怎麼樣,說明他是很尊重你的。等你什麼時候想要了,可能腦子一熱就給他了,這種事情沒必要太理智的。畢竟他不是別人,而是你的男朋友,是你愛的人呀。”
“我愛的人……”顧靈槐默唸了一句,忽然發現自己還從來沒有對傅城錚說過我愛你,甚至連我喜歡你都沒有。
可是她的心裡,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甚至說是愛也毫不為過。
只是她太膽怯,不敢說罷了。
其實和傅城錚分開,哪怕只是一天的時間,顧靈槐心裡比誰都難受,甚至比傅城錚都難受。
但是她不敢說。
她的感情那麼深,那麼沉,她怕自己一旦說出口,就會帶給傅城錚沉重的壓力。
有一句話,叫做覆水難收,想來她對他的感情也是一樣的吧。
之前沒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裡,她幾乎每天都在壓抑自己,控制自己,直到再也無法自控。
到了現在,哪怕兩個人已經做了半年的情侶,顧靈槐還是在壓抑著自己對他的喜歡。
聽到那首《走了》的時候,顧靈槐明明是很想和他說一說自己的心裡話的。可是回過頭之後,等當時的情緒淡去了一些,她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有太多太多的顧慮,沒有辦法像傅城錚那樣簡單直接,不去想明天。
她不想變得太貪心,變成掛在他身上的一把鎖。
這種心情,即使是面對最親密的好友,顧靈槐也沒辦法說出口。
……
他走之後的日子裡,顧靈槐照常上課,練舞,打球,做兼職。
她很喜歡做武術陪練的感覺,只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而已,就能拿到錢,每一次領到工資都讓顧靈槐心懷感恩。
而且運動起來的好處就是,她可以暫時忘掉一切煩心事,完全放空自己的大腦,將各種各樣的情緒都發洩出來。
等到衝完澡,穿上常服走出訓練中心時,顧靈槐就可以恢復理智,溫柔甜美卻不瘋狂地和傅城錚電話聯絡,或者影片。
他現在影片起來可不方便了。因為有300多名選手聚在一起的緣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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