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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臉上也是微燙,原來他已經知道自已懷了孩子的事,“謝謝文哥,你們族長他還說了什麼嗎?”
“族長說,託你的福,掙了容公子不少銀子,買了不少大好的藥材。如果公主領他的情,就把那什麼血瑚珠多丟幾回,讓他再多掙幾回銀子,就算是報答了他的恩情了。”
白筱聽得目瞪口呆,無語的‘哈’了一聲。
青兒滿面迷惑,“什麼血瑚珠?”
白筱望了迴天,見文端不走開,只得又問,“他還有事要文大哥傳?”
文端摸了摸鼻子,有些難為情,輕咳了一聲,“我們族長另外吩咐在下順便問一問公主,欠他的二千兩銀子有沒有捎過來?”
“什麼?”白筱瞬間睜大了眼,差點吐了血,瞪了青兒一眼。
青兒一聽那二千兩銀子,也有些不自在,後退著打算開溜,“不關我的事啊。”
白筱哪能讓她溜邊,一把將她扯住,才對文端道:“他……他明明在我府上拿了我好幾們東西來抵那二千兩。那些東西別說二千兩,就是二萬兩都有了。”
文端也不知白筱和小孤之間的糾葛,只是有話照搬,“族長說,當時回來的急,而公主的東西難出手,沒難能換成錢,堆在這兒就是廢品一堆。如果公主不嫌麻煩,這次回去,儘管帶了回去。當然,如果公主嫌麻煩,他也不介意幫您免費保管。”
“那傢伙,簡直是狗改不了吃屎。”白筱腦海裡浮現出小報在風荻的府上屁顛著偷東西時甚歡悅的模樣,連尿壺都不放過的人,居然說那些東西是廢品?“我的東西難出手?那風荻的夜壺,他賣了多少?”
文端也是一呆,這公主看著文文秀秀,居然暴粗口,罵的還是自已的族長,臉上的笑即時一僵,甚尷尬。
青兒也覺得這哥哥財迷的丟人,難為情的陪了個笑,“那夜壺沒賣,給了我爺爺,你忘了?”
白筱白了她一眼,那財迷不拿去換錢,她才不信。
“我就說一個大活人怎麼會憑空不見了,原來是被人給偷了。”
不知什麼時候,風荻已經直至他們身後,湊到白筱和青兒中間,似笑非笑的低聲又道:“小孤的喜好可真特別了些,那麼多值錢的東西沒要,只要了人和我那尿壺。早知他這麼喜歡那尿壺,這次來,也就再多捎上一個給他,也算是禮上往來。”
“誰……誰要你那玩意。”青兒一噎,漲紅了臉,把白筱一指,“那尿壺不是我哥拿的,是她拿的……”
風荻一愣,驚詫的轉頭看向白筱,神情瞬間曖昧起來……
白筱差點嗆出了血,當時她藏東西,偏偏漏了一樣,為了不被小報發現,只能抱在懷裡,根本沒細看,哪知道是那玩意。
但這時候當真是千口難辯,一張臉也是緋紅,索性使了橫,對青兒道:“我未卜先知,你爺爺對那東西愛如性命,所以捎了來孝敬他老人家,難道還錯了?”
說罷不理眾人各異的眼神,轉身便跑,再呆下去,當真要窘死人了。
青兒眨巴著眼,這丫頭簡直是在抵她爺爺,氣悶得要命,“我爺爺幾時對那東西愛如性命了。”回頭見風荻眼裡的玩味更濃。
臉更紅得象要滴血,瞪了他一眼,一跺腳,捂了臉飛快逃竄了。
身後傳來風荻肆無忌憚的笑聲。
文端也算聽出了眉目,忍俊不禁,又不好笑出聲,憋得好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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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地方離亂葬崗近,風竟也比別處陰冷不少。
日落以後,風越發冷得刺骨。
白筱依坐在被子捲上,手捂著小腹,眉頭緊皺。
不知何故,越近夜晚,肚子裡的孩子越鬧騰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