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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任務在身,加上這裡本來有三十好幾口人,突然只剩下她一人,太過詭異,不敢輕舉妄動,真恨不得立馬將這女人擄回去,好好享受一番。
“你是誰?這些人去了哪裡?”
白筱充耳不聞,只是彈著自已的琴,眼睛只看著前方火山口,都到了這個時候,下面還沒動靜,風荻只怕當真是上不來了。
暗歎了口氣,當初如果不是刺他一刀,再加上他為了掩她身上氣味,生生撕裂傷口,大傷元氣,或許也不至於在這裡送上一條命。
既然這一切是她造成的,自該她來還這筆帳。
馬蛋這些日子來小人得志,是驕橫慣了的,等了一陣,不見回應,動了怒,雖然貪戀眼前這女人的姿色,但現在看來,這女人根本就是他囊中之物,哪需要顧惜,冷哼了一聲,“本大爺問你話呢,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白筱神情淡漠之極,連眼角都不屑朝他瞥上一眼,更不用說回話。
馬蛋靠著賣訊息得了現在的身價,所帶之人,均是臨時指派給他的,對他本就不大看得起,偏又得聽令於他,心裡越加不大痛快。
這時見他在一個弱女子面前碰了一鼻子灰,不免有些竊笑,有大膽些的,便笑出了聲。
馬蛋平時表面上對屬下喝喝斥斥的,但哪能不明白自已的地位,就指著這次出來立個大功,一來在北皇那兒討得日後的榮華富貴,二來也在這些人面前立立威,這時掃了面子,便忍捺不下這口氣,重哼一聲,揚了長馬鞭向白筱捲來,想先將她擒下,給她些苦頭吃吃。
先給自已撈回些面子,等一會兒審完了,再尋地方慢慢拿她享受。
白筱唇邊抽起一絲冷笑,找死,只等鞭子過來,便接下鞭尾,將他拽過來拋入火山,先為小孤除去這個禍害。
“這女人,你動不得。”
馬蛋看著拽著他的馬鞭的手,用力一掙,竟抽不出絲毫,怒視向來人,“你……你是不是處處要與我作對?”
來人正是快馬趕來的莫言,莫言只痴看白筱,眼角都不向馬蛋瞟一眼。
白筱嘆了口氣,可惜,指間最後撥下尾音,十指才慢慢離了琴絃向來人看去,對上那雙滿是糾結和絞痛的眼,淡淡的道:“你總算是現身了。”
她在此彈琴,一來是寄著一絲希望,風荻能尋聲而上,二來就是想誘莫言前來。
馬蛋愣了愣,原來這二人是認得的,這樣一來,反而不敢再胡亂造次。
莫言鬆開拽著馬鞭的手,慢慢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平復內心的震驚,聽到琴聲便猜到是她,這時親眼看見,內心仍然無法平靜。
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睜開眼,凝視向她,“你為何會在這裡?”
白筱平靜的看著他,不答反問,“你為何會在這裡?”
莫言默然,過了一會兒才道:“我是奉命行事。”
白筱淺淺一笑,眼裡冷寒,不屑之意全然不斂,“你和你哥哥同是你母親和艾姑娘帶大的,莫問做事雖然也是奉命行事,卻沒做過一件昧良心的事,你做這些,當真心安嗎?”
莫言對北皇拿活人做活屍一事,本就十分憎惡,只是敢怒不敢言,這次奉命出來,也迫不得已,現在被白筱一語戳在痛處,惱羞成怒,面色也轉了冷,“我如何,不用你教訓。”
環視左右,馬蛋又是極利益燻心的人,如果得知她是白筱,不知將會生出什麼事,她此時處境十分危險,心裡暗急,口氣中帶了怒,“我的兄弟們公務在身,你跟我走,不要防礙他們辦事。”
馬蛋看出二人關係非同尋常,哪能讓莫問將白筱帶走,上前一步,攔下帶馬前行的莫言,不懷好意的冷笑道:“這裡只剩下她一人,莫堂主將人帶走了,叫我們怎麼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