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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白筱最終將視線錯開,“我不能給你。”不管他說的是否是真,這珠子裡又是否儲著什麼陰魂,但陰寒至極卻是不假,她不能留給他。
容華知道她會如此,如果強要,以她那倔強的性子,是萬萬不能給他,鬧得急了,還不知會惹出什麼事端,只得如實道:“你戴不得這珠子了。”
白筱笑了,這珠子能害了他們兄弟二人,她自然早就戴不得了,不過由她戴著總強過給他,“我知。”
“你不知。”容華臉上已沒了閒然的淡然,她只知道這珠子可以吸食他兄弟二人的魂魄,又且能知道其他更多。
白筱將視線錯開,看向他手中懸著的明珠,這珠子雖然可惡,但外面覆著的那層細緻的銀絲網,卻讓她心裡辦綿綿的,這是她到這世上,收到的他的第一件禮物。
容華臉色緩和下來,眼裡化開一抹溫柔,一個銀絲網便讓她緊張至此,有她這份心………他這一世也沒白走一趟,“這珠子裡的陰魂有著不知哪位高人十五萬年的修為養著,再加上這些年來不斷吸食過往弱小殘魂,已然漸長,如今已經漸成氣候,那些過重幼小已無法滿足它,於是便開始偷偷吸食你的魂魄精髓。
不管它再小心,時間長了,你的魂魄終是受損,所以才會有那些不適。
只是再在它還弱小無力,對你的魂魄精髓的吸食有限,但以後他日漸成長,你將會被吞食乾淨,所以你說什麼也不能再將它戴在身邊。“
白筱越聽越驚,臉上卻笑了,“你不象大夫。”
容華愣了愣,“那象什麼?”
“巫人………裝神弄鬼的巫人………”
容華苦笑,他正正經經的給她解釋,卻被她歪解成裝神弄鬼,她現在是凡身,跟她說這些,也難怪她不信,“不論你信與不信,總之,這珠子你是不能再戴了。”
白筱笑笑道:“你說來說去,目的不就是一個嗎?把珠子給你。”
二人離得很近,對彼此臉上的神情一目瞭然,她臉上明明白白的說明,她對他的話不存在信與不信的問題,而是不在意。
說白了就是他要這珠子,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偏頭笑了,心間卻刺痛得厲害,還是君子過頭了,自認向她公然討要,總是能成。
同時也還是低算了自已在她心裡的地位,她就算知道這珠子要吸食她的魂魄精髓,也不會給他。
她寧肯毀自已,也不會傷他。
知她心意,卻不能與她廝守,心裡的痛更勝以前不知她的心。
暗歎了口氣,早知如此,倒不如,在她昏迷之時,做一回樑上君子,“確實如此。”
白筱鎖著他的眼,他的眼黑且深,深得讓人看著便不想再挪向別處,一點點的沉迷下去。他說的對,沒辦法在一起的時候,何必過於約束,能看他一陣,便多看一陣,“如果,我不準呢?”
他微微一笑,低頭垂眸也將她看著,神色柔和,卻無退讓之意,“你認為我會如何?”
強取,白筱在他眼裡能讀到的便是這個,笑意微僵,“你位高僅重,且能做這強人所難的事,好歹也得有個君子之相………”
“弄權之人,又有誰不強人所難?”他從來不會否認自已的陰暗的一面,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弄權之人,玩的就是手段,何來君子之言?
白筱嘴角抽了抽,將身子坐直些,出奇不意的伸手去奪他手中的明珠,他不君子,她也不與他君子,他想強奪,她難道不能搶………
他看似只是專注著向她解說,對她並不防備,然而,她動,他比她動的更快。
她連珠子同能摸到一下,便被他將珠子握在掌心,令她撈了個空。
不甘心的將他瞪著,“這珠子我戴了這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