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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替我著想。”慕乾朝赫連毓點了點頭,咧嘴一笑:“聽說秦大人這幾日每天拿了鏡子對著照,一個勁的唉聲嘆氣,天天在和身邊的小內侍抱怨,說這裡沒有好的祛疤痕的藥膏,他想趕回京城去問皇上討要那靈丹妙藥哪。”
“這難道不是好事?”赫連毓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揚聲朝軍帳外邊喊了一聲:“既然秦大人這般關心軍中大事,就讓他進來好了。”
簾幕一掀,秦冕走了進來,慕微往他那邊瞟了一眼,發現他臉上有幾條縱橫交錯的鞭痕,就像棋盤格子一般,瞧著委實好笑。就見那秦冕朝赫連毓行了一個禮,尖聲尖氣道:“太原王安好。”
赫連毓板著臉望向秦冕,一副很不耐煩的模樣:“秦大人,你在外邊吵什麼?我與慕將軍正在商量要事,偏生被你打擾了。”
“太原王,下官、下官……”秦冕有幾分膽怯,望了望赫連毓那冷冰冰的一張臉,轉而望向慕乾,似乎要哭出來一般:“慕將軍,你與太原王交好,替下官求幾句情罷。”他身上摸了摸臉,忍不住“噯喲噯喲”的喊了起來:“這傷,著實痛!軍裡的大夫全是從蠻夷之地來的一般,下手狠,可那些藥又不見效!”
“那秦大人究竟準備怎麼做?”慕乾朝秦冕溫和的笑了笑:“能幫得上忙的,我自然要幫幫秦大人才是。”
秦冕感激得眼圈兒都紅了,根本沒有去想慕乾也是一盞不省油的燈,朝慕乾彎了彎腰,秦冕細聲細氣道:“慕將軍,聽說太原王要送慕小姐回京,我也想跟著一道回京去,也好讓央了皇上派個太醫給我瞧瞧。”
“這可怎麼行!”慕乾慌忙擺手道:“秦大人,你可是皇上派下來的監軍,你走了我可怎麼辦?那我還與誰去商量軍隊裡的事情去?”
秦冕望著慕乾那一本正經的模樣,氣得快說不出話來,他什麼時候和自己商量過軍隊裡的大事?什麼都是儘量的瞞著自己,有時候手下知道的事情,自己還不一定知道,所以他這才削尖腦袋每日都往慕乾軍帳這邊來,還要屢屢遭受慕乾的算計!
“秦大人,你這就不對了。”赫連毓板著的臉更像蒙了一層冰霜一般:“皇上委以重任,你又如何能因著臉上的鞭痕便想著要回京城?現在你在大軍裡做監軍,大戰在即,你這皇上的親信卻跑了,讓軍中將士如何想?這萬萬不行!莫說是你請慕將軍來與我說,便是請了慕大司馬來說,我也是不會帶你回京城的!”
秦冕聽著這兩人說得熱鬧,頓時醒悟過來,大約是自己在床上躺了幾日,竟然腦子也變得糊塗起來了,誰不知道太原王與這慕乾自小便是玩在一處的,他們兩人這是坑壑一氣,變著法子在捉弄自己呢。
恨恨的看了笑得像一隻狐狸般的慕乾,秦冕氣哼哼道:“慕將軍,咱家剛剛來的時候,本想著是皇上委以重任,所以不敢怠慢,方才與你有些齬齷,但後來咱家都是一路好言好語,何曾得罪過你?你為何要次次以捉弄咱家為樂?”
“哎呀呀,秦大人,你說這話就太讓我傷心了。”慕乾苦著一張臉,萬分委屈的望著秦冕:“我可是在處處為秦大人著想哪!秦大人乃是內侍出身,我怕將士們不服氣,這才想盡辦法替秦大人分擔些。”他摸了摸腰間掛著的那把寶劍,嘆了一口氣:“秦大人若還是在惦記這個,那慕乾現在就還給秦大人罷。”
秦冕瞧著慕乾的手放在腰間,似乎真有要還給他的意思,不免有幾分驚喜:“果真要歸還給我?”
慕乾點了點頭:“我看秦大人這般委屈,自然是想要歸還給你的,可這軍中多能人異士,軍士們中間也不乏有江湖大盜起底的,若他們見著好東西生了心思,秦大人究竟能不能保得住皇上這把寶劍,我可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