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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
“先生,對不起,我的繩子有點太緊了,我有點充血了。可不可以稍微松一點。”修的外表確實很能欺騙人,毫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剛才已經被教訓一頓了。
這樣的修,令對方不由地放鬆警惕。“不行,熬……啊!”修就在對方鬆懈地轉過頭的一瞬間,用匕首刺中了他,然後。
戴納抓住這個瞬間跳入旁邊的樓口,到達了廚房。
樓上的人驚醒,然而等他們下來時只看到一個修被自己人狠狠地壓在地上。
正當他們以為戴納已經跑出門口,想去追時,才被提醒。“不,另外的傢伙去廚房了。”
“什麼!”然而,已經晚了。等他們暴力破開廚房的樓門,進入時,裡面的俄爾已經被戴納救走了,只剩下空蕩蕩地房間在嗤笑他們的愚蠢。
安迪想去追,卻被趴在地上的修抓住了腿。
“放開。”安迪狠狠地碾壓他的手。
巨大的痛楚卻依然沒能叫他鬆手。“啊!”
“比爾。”像是他們的小隊長一樣的男人這樣指使壓在修身上計程車兵。“你去。”
“不要!”修的臉痛得抽搐,而變形扭曲了。“不要追他們,我可以幫你們找止血的草藥。”
突然四周寂靜,彷彿所有的生物都消失了一般,死一般的靜,似乎連空氣都被凍結成一塊一塊的了。
“你說什麼?”不知是誰提起了他的頭髮,令他仰視著他們的長官。
視線因為劇烈的疼痛早已模糊,他只能看到幾個人影在眼前晃動,卻連模樣也看不出來了。
“那個叫拜爾德的人受傷了吧?如果沒有人找到止血草的話他一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修強忍住疼痛說出了這番話。其實他的心裡一點底也沒有,心臟怦怦地直跳,忐忑地等待著男人給他下判決書。
“沒有你,我們一樣可以找到。”男人輕蔑地說。
修強裝鎮定地說。“但是,你們不熟悉這裡,如果你們隨便行動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不是嗎?到那時,即使你們有止血草也來不及帶他行動了吧。”修看到男人的目光有一絲鬆動,死死地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像即將溺死的人一般。
男人猶豫再三還是默許了。“如果你再敢耍滑頭,我就親自割下你的舌頭。”語氣硬得彷彿尖銳的刀子,一道一道地劃在修的臉上,甚至令他產生了錯覺般的痛感。
修感覺到身體一輕,被身後,那個叫比爾的傢伙放開來。然後連滾帶爬地遠離他們。
修的手指還在不停地哆嗦,還沒有從那個場景裡出來,這可能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最有心眼的一次行為。
不過,還真是被毫不猶豫地丟下了。伴隨著疼痛,黑夜的降臨,令他那點灰暗的心情被放大了。
修沒有辦法阻止那些灰色的想法,即使是他自己要他們離開的。他只是像從前一樣,緊緊地蜷縮成一團,將自己埋藏在角落裡。
不過,這樣就好了吧,他們得救了。那就已經是我的勝利了。
☆、獲救
修好好地睡了一個晚上,不得不說在這麼危險的境地竟然還可以睡的如此香甜,真是沒心沒肺的小孩子。
“他怎麼樣了?”
“睡著了。”連看守他的安迪都不由地佩服他。
“不會吧,真的。真是沒有危險感。”比爾湊過來看看,看到睡的四腳張開,連口水都流出來了的修,不由地大笑起來。
在戰爭的緊迫中,接二連三的指令,無謂的流血,令他們的神經緊繃著。不知為什麼突然地,放鬆了。
“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來我家隔壁的臭小子了。”比爾這樣說。
“哦,我記得是叫艾狄的吧。”安迪曾在休假時去看過比爾,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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