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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左道:“既然對方會對中田下毒,送解毒劑只是緩兵之計,一旦他們知道證據在哪,可能會強取豪奪,中田的家人很可能會被襲擊。”
“對,所以也是我這麼著急見你的原因。警方願意提供保護,但是中田家人拒絕了,他們似乎希望能和幕後老闆交涉。其中似乎還有更復雜原因,四個家人中,有人希望用證據保護中田,有人希望能將證據換錢,弄死中田。”
聶左驚訝問:“誰?妻子?”
“不,兒子。”九尾開啟一個二十七八歲年輕人照片:“中田的長子,名叫中田太郎,是一家公司的底層管理者,中田對他很不盡心,這就算了。中田太郎去年結婚,沒多久,就報警稱中田趁他不在家,對自己新婚妻子下藥**,後來很快撤訴。我們調查發現,報警後,中田太郎就收到一筆錢,在外面買了房子,帶妻子離開家庭到外居住。所以我們認為性侵是真實存在的。”
聶左道:“這麼說來,中田太郎最多知道有一份證據,但是證據不會在他手上,否則早就賣掉了。”
九尾同意道:“是的,不過我認為太郎知道證據在誰手上,他正在想辦法弄到這份證據。在弄到證據之前,他還會和幕後老闆接觸,提出滿意的價格。”
聶左笑:“這好像我幫不上忙。”
九尾道:“聶左你太謙虛了,我看過黑白對抗,認為你非常優秀。我實話和你說,我的人手很充裕,但是質量不夠。警方意思,既然中田家的家人拒絕警方保護,那就由我們來監視。目前東京護航拿的出手的只有三個人,所以我們想聶左你監視其中一位,當然,我們會派遣嚮導陪同。”
聶左道:“說起來是我們不好意思,這本來是A市護航的事,結果還要勞駕你們東京護航。”
“不,聶左不能這麼說,黑天鵝並非只在境外作戰,他們受僱於一些大企業,當中小企業的新創意,新思路具備廣闊前景的時候,就會被他們無情盜取,甚至有人因此破產而自殺。但日本經濟不景氣,年輕人就業困難,很容易僱傭到蜂巢的工蜂。”九尾道:“打擊黑天鵝一直是我們想做的事,只不過一直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很感謝你們貢獻。”
“九尾,我們都不要客氣了,辦事吧。”
“好,她叫中田信子,今年二十六歲,是中田長女,本打算十天之後完婚。中田一直很喜歡信子,信子這人做事很穩重,我認為信子是知道中田是黑天鵝的重要成員之一的。她擁有證據的可能性很大。甚至我懷疑中田根本沒有留下證據,是信子自己收集的證據。”
聶左道:“如果是這樣,就算證據被拿走,那信子還可以再做出一份證據出來。如果證據被黑天鵝拿走,同時知道事情原委,她可能會被刺殺。”
“是的,所以我們提供這位嚮導是警視廳的刑警,希望你不會介意。”
聶左點頭,心中明白,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另外三人相比信子應該更有必要關注。所以將最小可能信子交給自己,同時將責任放大。是一種駕馭人的手段。聶左道:“難道刑警不能監視性保護嗎?”
“不能,中田妻子是律師,如果警方保護,會被告騷擾的。所以就由我們出面,警方是休假陪同朋友在東京遊玩,你就是這位警方向導的朋友。”九尾道:“相比警方,我們行動更加自由。”
然後聶左也沒有休息就開工了,一位警察,名叫右島的三十歲左右男子就成了聶左的‘朋友’。
信子目前居住在未婚夫購買的新房中,是一套獨棟別墅,一整排的獨棟別墅整整齊齊,看起來是很養眼的。聶左在車內看地圖,這片區域叫XX町,多是住戶。每戶人家前面有一塊草地,兩米五的圍牆包圍,一共兩層,信子家門口有牌子,上面寫著岡本正雄,是信子未婚夫的名字。這個町房子很雷同,聶左